端了一筐包子给他们:“拿过去一起吃吧,肖娘子包的。”
“多谢左三郎!多谢娘子!”两人高兴地接了竹筐,兴高采烈地抱着往隔壁去了。
对于左丘玥自作主张借花献佛的事情,十四没多说什么。早饭是人家掌勺,当然都由他做主。
这包子还是上次齐先跟佟羊一起住在这儿的时候包的,人手多,一下子包了三百多个,全都放到冰窖里冻了起来。现在估计也吃的差不多了,还要找个空儿再包一些。
“我一身的血,还是离大师跟忏业师傅远一些吧。”相麻衣的座位靠近辩苦,刚想坐下的时候看到了辩苦手上的佛珠,还没沾到椅子的屁股连忙弹了起来。
“无妨。”辩苦和尚倒是不见在意,还带着玩笑的口吻道,“贫僧跟忏业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吓不着。”
十四闻言认同,原著里这位可是敢冒犯天威去皇城前请命、在军营里充当临时军医的人。虽然是个和尚,却并不是看不得杀戮,更不怕杀戮。
而忏业,就更不用说了。
相麻衣却不知道这些,只觉得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人家连荤菜都不吃,她怕身上的血腥气熏着他们。所以还是麻利儿地捧着碗筷来到长方形桌几的对面,跟同样身上带着血的银朱坐到了一起。
一张长方形的餐桌,十四坐在主位,左手边坐了辩苦、梅知雪和忏业,右手边依次是肖砚、左丘玥、银朱和相麻衣。
“你哥哥呢?”不见梅行之过来,她问梅知雪。
“哥哥回去了。”梅知雪道,“他说要是姑姑问起来,就让我跟你说他有事先走了。”
早饭没吃就走了?
依十四看,他不是有事,而是因为不想继续在这儿呆着了。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左丘玥?
特意给她留了口信,好像不是因为她。
那就是因为左丘玥了。
“嗯,我知道了。”十四没再多说,“吃饭吧。”
……
吃过饭后,众人陆续离席。
十四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加了冰的奶茶,放下茶盏,看向吃好了饭正欲起身的相麻衣,道:“你洗碗。”
“啊?”相麻衣一愣,随即反问,“为什么是我?”
“轮到你了。”
“什么就轮到我了,什么时候开始轮的?”相麻衣不服。
实际上最近一段时间十四在外地,银朱也一直在外面忙,很少在家里吃饭。固定在家吃的是辩苦、忏业、梅知雪、左丘玥、肖砚和她,做饭是左丘玥和忏业轮流,然后吃完各自刷碗。
“从今天开始轮,你是第一个。”十四的态度也很明显,不服吗?忍着。
“凭……”
“嗯?”
“我就是好奇。”相麻衣把原本要出口的话咽回去,咧嘴笑,问,“你这么多钱,为什么做饭洗碗还要亲力亲为,找个婆子或者侍女他不舒服吗?”
“昨夜的场景你也看到了。”十四道,“你说的婆子或者侍女,适合待在这里吗?”
“呵呵。”
明知道十四这是公报私仇,相麻衣还是苦哈哈地去洗碗了。
这个记仇的女人,还真是睚眦必报哈。
“相施主,我来帮你吧。”忏业好心提出要帮忙。
“别别,忏业师傅你就不用动手了,就这几个人的碗筷,我自己一会儿就洗完了。”相麻衣对于佛门中人还是有一定敬畏心的,不好意思让人家帮着干活儿。
“师父,我来帮你吧,人多洗得快。”
“我也一起帮忙吧。”
肖砚和梅知雪一起动手帮着收桌上的碗筷。
“果然还是我徒弟对我好。”看到这个场景,相麻衣心里这个欣慰呀,“知雪也好,人美心善。”
她没拒绝这两人的帮忙,还特意看向十四:看吧,你儿子在帮我。
十四懒得再搭理她,带着银朱走出了餐厅。
“问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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