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亲流泪。
叶凡能感觉到王皖城泪水的重量,那是英雄惜英雄的泪,那是友人为友人流的泪,那泪中的情谊何止千斤。
自己父亲没有看错人,他也没有评价错王皖城。
燕京富商王皖城,真的是重情重义,铁骨铮铮的好汉。
叶凡的父亲在生的时候,经常在叶凡的耳边提起王皖城。
他是叶长天的莫逆之交,是一代中医大师叶长天会赞不绝口的人。
自燕京分别,他们从未再见,但是彼此心里却永远有了这么一个朋友。
叶长天说的,朋友在乎交心,不是朋友的人,就算每天在一起,也如同陌生人,是朋友的,有同样高尚品格的人,就算一辈子只见一次,也会是真朋友,好兄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朋友情,兄弟情,叶凡现在还无法理解。
但是他知道这样的情谊无比高尚,它超过了传统友谊,是足够伟大和灿烂的友情。
“长天兄的墓地在哪里,我一定要去他的坟头倒上一杯清酒,愿我兄一路走好。”王皖城再问。
“在江城西三里的燕子林。”叶凡回答。
气氛依旧很凝重,王皖城神色变化,端坐在太师椅上不再言语。
今天这般喜庆的日子,在得知故友离去后,他的心里就如同被压上了千斤巨石。
故友已故七年多了,自己竟然现在才知道。
一代中医大师叶长天,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就是因为他不凡,就是因为他淡泊名利,所以王皖城一直不敢去打扰他。
能让王皖城衷心佩服的人很少,叶长天绝对是其中的一个。
现在王皖城在想,当初他的做法是不是错了,他是不是应该去江城看看那挚友,那样的话,他们还可以一起喝杯酒,说说这天下事,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王叔,家父说的,一个人不在乎他活多久,而在乎他活着的时候,为这个世界做了些什么,家父一生行医天下,救治病患无数,故去之时,他走的很坦然。”叶凡开口道。
“你说的对,长天兄一生救人无数,死后定受万人敬仰。”王皖城点头道。
顿顿,他目视叶凡问道:“长天医术精湛,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叶长天的年纪和王皖城是差不多的,作为一代神医,他怎么会那么早故去了?
“家父因病去世,这是宿命,医者能救病人,却未必就能救自己,这事就让它过去吧。”叶凡叹了一口气。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了一抹萧索之意。
叶家世代行医,以弘扬中医,救天下病患为己任,那可怕的宿命为何就偏偏缠上了叶家了?
“好,我们说正事。”王皖城面色一正说道。
他是历经过风霜和磨难的人,短暂心痛后,他的心又回复到了冷静。
正事,说正事!
叶凡心下咯噔了一下,因为正事就是婚事。
“二十年前的八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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