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东宫最厌恶酒色糟污事。从前可是听说储宫中有不长眼的侍婢自荐枕席,被下令罚杖的......
两人连连求饶,其中一个着红衫的,脚下不稳直接撞到书架子,“哗啦啦”,书本掉落一地,惊得不少人回身张望。
许是久未清理,霎时间灰尘满天。
卓枝抬起袖子掩起头面,但仍然被呛的直咳嗽,咳嗽间隙听到东宫要那两人收拾齐整书架,还斥责他们信口传谣......卓枝偷偷笑了,退回台阶上。
吱呀一声,卓枝回身,看到东宫面上发间竟落了不少尘土......
卓枝拿出一方帕子,尴尬至极,说:“殿下,擦擦。”
“真是流年不利......”
东宫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淡声说:“东宫面上难堪?”他语调平平。
卓枝一听就知道,那是方才她狐假虎威说的话,没想到应验了,满面尘土确实难看。
卓枝窘然,尘土越擦越脏,若叫别人见了东宫如此形象,确实不妥。
她客气道:“此地离家里很近,若殿下不嫌弃,移步静宁侯府休息整理?”
东宫肯定不会同意,他不是随便人,坐卧有法。
“既然二郎如此诚恳,孤却之不恭。”
卓枝:......
她真的不想和东宫继续呆在一起了,可是四舍五入,东宫也算因她的缘故被波及至此。
卓枝垂头丧气跟着东宫沿侧门上了马车。书楼距离静宁侯府距离很近,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建宁侯府街巷口的梧桐出现在眼前。
卓枝盘算了一阵,说:“等会下了马车,殿下先歇在正堂,我派人引疏风去寻浣洗衣衫的嬷嬷,”疏风和松月是东宫身边的内侍,这些事交给他定然没有问题。
诶,疏风,疏风怎么不在马车上?
卓枝有种不幸的预感,她慢慢回头,只见东宫双手交叉置于膝间,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疏风留在孤山书楼取书,一会就带着书回来了。”
※
许是不巧,静宁侯夫妇双双不在侯府,卓枝便做主请东宫安歇绿野堂,东宫却说要到清和堂瞧一瞧。
卓枝抓耳挠腮找理由拒绝,却被东宫一句“二郎宿在储宫多日”挡了回来。
果不其然,东宫前脚到了清和堂,甫一坐下,便有侍女回禀:“疏风公公到了府中,郎君可要请他前来?”
卓枝要人请疏风过来,东宫衣襟上染了尘,又被卓枝沾着水这么一擦,彻底弄不干净了。
无法东宫只能暂时换上卓枝的外衫。
房中只有他们两人。
寻找衣衫理所当然落在卓枝头上,她打开装夏衫箱笼,一一展示,宝蓝连珠纹,月白团花袍,几乎每一件她都喜欢。
可惜一件件,东宫挨个看过,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数十件衣衫轮流展示,卓枝不一会便额间生汗。
卓枝擦了擦薄汗,原谅她心理阴暗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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