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包厢之中,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下面擂台上的战斗基本上已经不再是人类可以涉足的领域了。
“郁老板,放任他们这么打下去真的好吗?”裁判有些紧张的看着擂台上充斥着的一片绿气,尽管随时都有飘散出去的趋势,但是却又被束缚在了铁丝网之中,仿佛是被无形的壁障给关起来了一般。
“你在害怕些什么?”郁琳轻轻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随后优雅的吐出,从容无比。
“咱们岩羊县不比省北的其他地方,祝家对这里钳制不算严重,所以咱们这块地带一直人多口杂,您也知道这点。”
“现在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先不说这些下面的观众会怎么把这件事情传出去,在其他包厢里的可都是这附近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认为咱们这里还是不宜过于高调。”
“金盛恒与我们向来都没有什么间隙,而且他恐怕也知道我们的存在对他有利无害。”
郁琳继续抽着香烟:“至于说祝家的话,我当然知道他们肯定会关注这里的事情,但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想走露出去的消息,绝不会有人泄露出去。”
郁琳轻轻抬手,凝视着手镯下方的一块褪色刺青,依稀还能见到昔日的轮廓,勾起了她无限的遐想与回忆。
“总而言之,让比赛继续,我想看看那个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如果连大蝎也不是他的对手,那么他或许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郁琳凝视着下方张晓凡的身影,目光也随之渐渐深邃:“那个唯一能打破省北多年困局的人。”
裁判忧心忡忡的闭上了嘴,郁琳这才得以继续观赏比赛,只是郁琳的心理实际上也没什么底,毕竟郁琳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自己第一次见到大蝎时的场景。
郁琳清晰的记得,有一种说法是,修行者长时间的滥用以及榨取灵气会导致当地汇聚灵气的地脉出现枯竭或者异化,从而导致各种各样的怪事产生。
这个学说大概在三十多年前由修行界内最富盛名的一批大相师经过漫长的实验推断而出,而大蝎正是诞生在那种时代的人。
他生下来手臂就是那副畸形的样子,直接导致了他母亲的难产大出血,而他父亲和哥哥则因为此事一直迁怒与他,从小到大就一直受到不完整的家庭的虐待和毒打,直到后来的某天,他杀死了父兄,逃出家乡,这才一路辗转来到了长湖省省北。
郁琳是在一处由祝家直接经营的地下格斗俱乐部找到他的,他被当做祝家死士培养项目的失败品,流放到地下界被榨干所有的价值,当然,与其说那是格斗俱乐部,不如说是奴隶角斗场。
省北最深层次的阴暗面比大众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可怕,祝家从各地买来这样类似奴隶的怪胎,根据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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