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当初那些知青大多都有一腔热血,受战斗英雄的事迹影响,敢打敢冲,甚至在危急时刻会抱着**包跟敌人同归于尽。
精神当然很重要,没有这股精神,武器落后的解放军也成不了一支让全世界不敢与之进行陆战的强军。
可是没有经过正规训练、没有组织纪律的平民,光靠个人英雄主义并不能改变大局。
这些民兵只在每天工作结束后训练一个来小时,大多还是训练军容军姿。
实弹射击还是下半年,等到军分区第二条弹药生产线投入使用,在满足全军每周六十发的实弹射击训练之后,尚能少量储备的情况之下才开始在民兵中展开射击训练。
半年时间,只能让他们学会寻找目标,可以沉下心来开枪,但更深入的战术科目完全还没展开。
让他们依托坚固工事防御可能还凑合,但要进行野战,其结果可想而知。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南线或是北线交给民兵来守,然后正规军依托萨尔温江江岸,面对东北军区防御。
但是民兵能够承受多大伤亡?
一百人?
两百人?
他们能够承受住高达百分之三四十、甚至是百分之五十的惨重伤亡,还能守住阵地不崩溃吗?
正规部队在无坚固堡垒、无隐蔽的野外,能挡住敌人从背后发动的潮水一般的攻势吗?
挡住了敌人步兵,还能挡住头上落下的炮弹、飞机航弹吗?
第一波挡住了,还能挡住第二波、第三波,乃至于敌人依仗人数优势,无休止发动的波浪进行吗?
没打过,谁都不知道。
军分区正规军看起来兵强马壮,连续四年的不断强化训练,把战士们练得嗷嗷直叫,战术动作做出来也是非常干脆果断,动作标准,一个个看起来都是彪悍至极,似乎是战无不胜的强军。
但没见过血,谁知道他们在战场上,还能记得几分训练的成果?
基于种种考虑,谁也不肯相信,一江之隔的东北军区,是真的叛变了。因为这个后果太严重,严重到军分区几乎承受不住的地步!
“不要慌张!”关飞深深吸了口气,这个时候,谁都可以慌,但他作为这支部队的首脑必须镇定,才能稳定人心。
他大步走到那名捂着脸,有些仓皇的年轻参谋身边,向他敬了个军礼:“朱健同志,很对不起,我们一直要求部队上下一致、不准打骂战士,可是曹玉泽同志没有做到。这是他的问题,可我作为部队的最高首长,也有责任,在这里向你道歉!至于曹玉泽同志,他也应该向你道歉,之后还要接受处罚,你看满不满意?”
“不用,真的不用!”朱健被他敬的礼吓了一跳,下意识回礼,然后急道,“刚才是我不对,情急之下忘记了条例,曹玉泽同志打我虽然不对,可我能够理解。我愿意接受他的道歉,但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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