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前看过宿舍门上的舍员表,笑嘻嘻地过来和她握手。
这时,越祈也已铺好床铺,从上铺下来了,刚落地转身,就听到老太太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刚……刚子……”
“妈?”
“妈你怎么了?”
“奶奶?”
其余几人担心地扶住老太太,还道她中暑了。
可老太太却挣开他们的手,微微颤颤地踱到越祈跟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像……真像……简直和下乡前的刚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妈?”这下,贺强也明白了,母亲这是在说这男生长得像他大哥呢,失笑地摇摇头,上前拉住了老太太:“妈,大哥都走了二十年了,走之前也没结婚,哪来的孩子?”
不曾想,他不说还好,一说,老太太双眸一亮,望着越祈一脸期盼地问:“孩子,你是哪里人?你爸爸妈妈呢?能不能让我老婆子见见?”
越祈原本就没舒展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罗伊人看着这一幕,感觉似曾相识。
再一想,不就是三年前,越祈来华大报到的那天,她和小舅差不多就是这样相认的吗?随即想到越祈从娘肚子里起就没见过父亲,该不会,这老太太口里的刚子,真是他父亲吧?随即,她摇头甩去了这个念头,哪有那么凑巧的。
可世事有时候就那么巧。
老太太因为太激动,还没问上几句,头晕病犯了,贺楠的父母和小姑姑,连忙把她扶到了空床铺上,贺强立即联系陪着侄子去男生宿舍报到的三弟夫妇和老爷子。
没一会儿,贺老爷子和贺军一家三口匆匆赶来了女生宿舍19栋的50。
不用说,看到越祈,贺老爷子也是一脸激动,贺军更是惊呼出声,差点没对着越祈喊“大哥”。
如果贺家老小,自视甚高、态度跋扈,越祈相信自己早就拉着小妮子摔门离开了,可偏偏,人家的态度温和有礼,他俩也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毕竟,小妮子和对方孙女将至少共室一年。何况,不就是长得像人家已故的长子吗?犯得着为这点小事和人闹崩?
于是,越祈洗了一盆四合院里摘的紫葡萄,拉着罗伊人在桌边坐下,他剥,她吃,不时和贺家二老聊几句。谁知,聊着聊着,就聊出真相了——搞不好他真是贺家的大孙子!
别说,几天后的一份加急DNA鉴定报告,真的验证了这一猜测的准确性。
罗伊人被这戏剧性的转折彻底地囧到了,果真是人生无处不精彩么?
三年前,她陪他报到,她和老妈认回了失散三十多年的外祖家;三年后,他陪她报到,让他找到了毫无线索的生父及其家族。若是这也算缘分的话,应该归为何种缘?
可无论是哪种,越祈的身世总算是搞清楚了。
当年,贺刚,也就是越祈父亲,和越祈母亲相恋,偷尝禁果不久,城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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