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就窜到了耳边。我没再去留意刘思革的伤势,而是低下头,去观察树下的动静。
越军追兵没有丢失咱们的踪迹,他们沿着六个人的逃跑路线,一路寻到了刚才的坡头。但下了坡头之后,他们应该是丢失了六人的线索。我听到越南追兵的动静变小,转而是连珠一般的叽里呱啦声。
这群越南兵,肯定在商讨那几个敌国的士兵,是往哪个方向逃掉了。
急追之下,越南追兵们身体也并不舒坦。林子里的叽里呱啦声中,满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我不免庆幸,如果一切顺利,着急的追兵,一定会胡乱挑寻一道方向,继续追捕。他们一急,身着迷彩服的咱们,躲在树上按兵不动,兴许就能顺利的摆脱掉他们。
只要他们丢失了六人的踪迹,就很难再在林子里把六个人翻出来。是生是死,恐怕就在那堆越军士兵的一念之间。
我作为一名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哪怕是几年前在战场上经历着最危急的时刻,也没有求神、拜过佛。
但这一次,我忍不住开始在心里头默念、祈祷。
因为我明白,这一次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六个人必死无疑,没任何翻身的机会。我们不可能缴械去做俘虏,越南士兵也不会留机会给我们当俘虏。并且我听说,长年打仗的越南人,对待俘虏很有一套,美国佬都被他们折磨得服服帖帖。
比起去忍受非人的折磨,我更愿意扯爆胸前的光荣弹,一了百了。
况且作为一名军人,心中没点儿荣誉感,一遇到半点儿危险就想着投降做俘虏,那还谈何义无反顾、杀敌报国呢?
但我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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