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已经解决了,你不用担心。”
白拂惊讶,“怎么解决的?”
斐公子伸手将白拂被弄乱的头发整了整,“自然有我的法子,既然决定对你以身相许,自然要有些诚意。”
白拂斜倪着男人,忽然神情狐疑问道:
“既然你有法子将他们送走,为何等到现在?”
斐公子淡淡道:“自然是需要他们先露出马脚,我这边才好动作。”
白拂有些迷。
“什么马脚?”
斐公子忽地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刻谈论他们?”
白拂眨眨眼。
也是,谈那些扫兴的干嘛。
以后要紧。
白拂将手抽回,正色道:
“谁还没有个过去呢,既然过去了,就不用再提,以后看你表现。”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斐公子便走了。
白拂亲自将斐公子送到云府大门口。
人刚走,云旗笑得一脸古怪从角落里走出来,八卦兮兮来了一句:
“原来送你里衣的公子果然是斐夫子啊。”
云旗对斐公子的了解仅限于是白拂救命恩人,也是小思小亮的夫子,在小溪村看到过两次,当时还跟白拂感慨过人间绝色来着。
别看她整日大大咧咧,其实也是个爱八卦的。
那日从绣楼出来,她将白拂身边财大气粗的单身男子都猜了个遍,其中斐夫子这个人间绝色搭配让她觉得最刺激,私下没少偷偷给她俩写小话本子。
所以今日一看到斐公子,她立马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白拂这几日古古怪怪赖在她这里,原来是躲情债来了!
白拂斜倪云旗一眼,翻了个白眼。
“你果然是故意的。”
刚才急吼吼地喊斐公子找她有急事将人直接带进来,傻子都知道这家伙存了试探心思。
云旗也不否认,嘿嘿一笑。
“我出门一趟回来,看到斐夫子在门口徘徊,犹豫要不要敲门很纠结的样子,我急啊,就好心帮了一把。”
白拂眯眼,哦了一声
“他看起来很犹豫很纠结?”
云旗点头。
“可不是,我等了小半炷香的功夫他都没动作,可把我急坏了。”
从云旗家出来,斐公子上了一辆马车。
阿礼留在家里照顾斐老夫人,今日驾车的是席南。
“主子,回小溪村吗?”席南问道。
“去府衙”斐公子吩咐道。
席南二话不说催马朝府衙而去。
徐知州等待斐公子许久,两人碰头后去了书房。
“子宴,这个案子到底要如何处理?”一进书房,徐知州迫不及待地问道,神色焦急。
他这几日一直有些懵。
那日好友突然让他派人去郭家村,将他表妹与苏尚书千金押来府衙,说两人试图对他母亲下药,意图谋害并且扰乱官府种痘计划。
一同送来的还有人证物证。
铁证如山,完美无缺。
按照大业律法,谋害皇亲国戚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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