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后找出最优配方比。
也不知道老李匠按照她说的材料有没有做出水泥,那可比蜂窝煤要难,加上他们没见过实物,定是要经历一番曲折。
她一边指挥下人将院子里大大小小的罐子装车,一边自言自语喃喃。
郭六郎虽然不甚赞同,但如今天气已凉,再晚怕是路不好走,便也不好再多作挽留。
但就这么让他走,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觉得不安。
“摄政王也走了,金家王家那边会不会伺机报复?”
这个倒是有可能。
白拂摸了摸下巴,“金家的凶杀案,现在外边如何传的?”
自从被铁大人摄政王怀疑是凶手,郭六郎没少打听金家的事,那案子太蹊跷,外边议论不断,每天传的版本都不同,不过这几日流行的版本让郭六郎很解气。
“主流说法是金福全忘恩负义,为富不仁,惹怒山神被山神用仙藤勒了脖子。”
白拂弯了弯唇角。
“那个王仁贵没有忘恩负义,为富不仁?”
郭六郎是个实诚人,没有因为与王家不合而添油加醋,“金家狼心狗肺出了事直接将人活埋,王家倒是尽力救了人,就是抚恤金给得不多。”
白拂哦了一声。
郭六郎有些古怪地看了白拂一眼,奇怪,他怎么好像从那声哦中听出一丝遗憾?
白拂道:“摄政王不是给你留了人吗?摄政王不在更好,该狐假虎威的时候你不要傻客气,有事没事多用用他们,先小人后君子听过没?说的就是每一个君子都有过当小人的经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郭六郎嘴角抽抽。
这家伙一会儿逞英雄,仗义得不得了,他都感动了,一会儿又狗熊得让人牙痒痒,他都有些摸不准他到底是哪一种人了。
还有,先小人后君子是那个意思?
这是欺负他没文化,还是暴露自己没文化?
罢了罢了。
看着马上就要走的份上,郭六郎决定不计较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匹马吗?如今你已经学会骑马,便送给你了。”郭六郎说道。
白拂一脸惊喜看他。
“真的假的?”她不敢置信问道。
她没正正经经学过骑马,可架不住悟性好,如今已经能骑着马在安州四处跑了。
学过车的人都知道,刚学会开车的人容易手痒。
看到车就想开,看到好车就想买。
她眼馋郭六郎的马有段时日了。
郭六郎那匹大棕马,是难得的北方高头大马,郭六郎平日宝贝得不得了,如今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郭六郎从白拂神情看出很多意思,其中一个意思是铁公鸡居然也开始拔毛了,佯装生气哼了一声。
“不要拉倒,我还舍不得呢!”
说完掉头要走。
白拂哪能让他走,嘻嘻拉着他胳膊,“要要要,我们郭六公子一向最是大方了!那白拂就多谢了!”
那匹大棕马的成色体格可不是有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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