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一大清早,童杰大概以为自己还没睡醒,“你他娘的要回去!?”
分明大嗓门的是他自己,他却像没听清似的揉了揉耳朵,又不可置信地转向一旁的曾晚,“你也要去!?”
“阿杰!”童礼被他吓得脸色苍白,呵斥道,“怎可对三殿下无礼!”
童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忙抱拳道:“殿下!我……”
却是抓耳挠腮地一时也说不上来是要道歉还是想出言阻止。
盛怀言笑着摆手,“不妨事,此事是我们擅作主张,如今也是在与二位商议,若二位不愿再趟浑水,尽可直说,我定不会为难。”
童杰道:“这不是为难不为难……”
童礼打断他,“殿下放心,我兄弟二人必为殿下马首是瞻。”
“哥!”童杰不解。
盛怀言没有理睬童杰的反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那就多谢二位了,待我二人离开后,劳烦二位替我去烟雨楼寻一位越姑娘,将此信交予她。”
童杰赌气,不愿意接。
童礼瞪了他一眼,主动接过信,低头应下。
盛怀言和曾晚前脚离开童氏兄弟的房间,童杰后脚便踹翻了身旁的椅子。
“阿杰!”童礼无奈,“你这脾气,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会改?”
“疯了,”童杰不理睬童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向门外,自顾喃喃,“都疯了,一对疯子!”
是夜,月朗风清。
京郊一处隐秘的私宅里传出一阵窃窃私语。
“你说,咱这活还得干多久?这可马上就年下了。”一名身着黑衣、虎背熊腰的男子轻声道,“老婆孩子还在家等我呢。”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头儿说,”另一名同样身着黑衣,瘦高些的男子防备地看了眼身后的门,凑到虎背男耳边,“快了。”
从一旁的花园里忽然钻出来一个人影,像鬼魅一般,飘然就近了二人的身。
二人立刻噤声,毕恭毕敬道:“张头儿。”
这人个子不高,脸却长得凶狠,瞪了二人一眼,道:“里头那位怎么样了?”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瘦高个汇报道:“一切正常。”
“正常?”
“哦也不是,”瘦高个纠正道,“应该是关太久,这几日起了脾气,不让人进门。”
“但是饭菜都按时吃了,”虎背男补充道,“药也没断。”
张头儿皱眉,“他自己吃的?”
虎背男点头,“您放心,乖着呢。”
乖才奇怪。
手下不知道里头关着的是三皇子,但张头儿是知道的,虽说这三皇子在外的名声不大好,是个不务正业的闲散子弟,但他毕竟也是个皇子,真能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做阶下囚?
“我进去看看。”
张头儿上前一步,瘦高个和虎背男没来得及拦他,他碰到房间的门,刚打开一条缝,就险些被屋里扔出来的瓷杯砸着脑袋。
雪白的瓷片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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