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员,还是最优秀的一个,可谁能保证她一定能笑到最后?
她这弟子进境太快,几乎是全年无休地修炼提升,怎能不让她担心?
她怕她也生出心魔……
“道生,是留是走,你可想好了?”此刻,郁千诗看向厉蕴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向”昔日的天之骄子们。
万八千年陨落了无数天才,道生不会、也不该是他们中的一员。
郁千诗希望她留下,却也明白这不可能。
“想好了。”厉蕴丹知晓她的顾虑,“师父,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必忧心,我会为我的选择承付任何后果。”
“再者,我辈修士顺天而生,逆天而长,若无‘冒进’,何来勇气对抗天劫?何来决心与魔物相抗?”
“求道者,自当破釜沉舟!”
师徒四目相对,郁千诗为她眼中的平静所震撼。若意志与心念可以成形,郁千诗能从她眼中读出刀剑藏锋的“静”,以及出则必杀的“动”。
这孩子……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如此,她只能叹道:“既然你心意已决,便去吧。”
“嗯。”
厉蕴丹起身朝外走去,就在这时,郁千诗忽又开口:“道生——”
厉蕴丹转过头看向她。
“要平安回来。”
“……道生,谨遵师命。”
她执弟子礼与师长道别,之后云袖一甩,人已在百丈开外。
只是没走出多远,厉蕴丹便感到身后有一束注视的目光,转过头去,是谢此恒站在山崖上目送她,与她遥遥相望。
二人未置一词,却像是道了别。
随即厉蕴丹头也不回地走,而谢此恒见她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后,才侧过头道:“出来。”
就见枯藤虬结处,倚靠着拎着一壶仙酒的荀静婉。她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眼神不善。
这一幕似曾相识,不禁唤起了谢此恒的记忆。犹记得几十年前,有个年轻的剑修也是这样站在他身后与他对峙,看他的眼神暗藏锋芒,也是一样的不善。
但是,他能品出那年轻剑修的不善,却品不出荀静婉的不善。甚至还很疑惑,他平日与她毫无交集,到底做了什么惹到了她?
“是你。”谢此恒道,“……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虽然她是厉蕴丹的师父,但不好意思,他忘记她叫什么了。只知道是个刀修,喜好美人,仅此而已。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认识这么久,我们对谢道友所知甚少,不禁想来问问。”
谢此恒不接话,看她要问什么。
荀静婉晃了晃酒壶:“喝酒么?”
谢此恒直接拒绝:“道友自便,我不沾酒。”
“那我就不客气了。”荀静婉仰脖子喝酒,笑道,“谢道友,你今年几岁了?”
道不言寿,这问题相当冒犯。但鉴于问话的人是刀修,谢此恒也不觉得奇怪了。他见过的奇葩刀修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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