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扶持疗养院,与他们进行权利置换。
祝星戎插嘴问道:“他们想让机甲升级图什么呀?我听了半天都没弄清楚他们的目的。”
严岳说:“星际深处敌人的威慑,迫使我们只能驾驶着机甲这种治敌利器进行对抗。”
祝星戎叹气,就如同蚁群见到大象,体型的庞大给安图星人带来的先入为主的坏印象,难以改变啊。
严岳情绪低沉:“很高兴能在生命的最后见到你。”
云康说:“可不兴立flag啊。”
严岳说:“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谁不想活命呢?”
他指着屏幕上的波段:“你看,这条曲线是不是越来越趋向逼近于上限?这是他们设置的最低标准线,达成标准就能进行精神力对接实验了。”
云康看着那条波段,它离上限最终只有一个指甲缝那样的宽度。
她说:“那你有没有想过,逃出疗养院?”
严岳说:“怎么逃?凭我这双无力的腿吗?疗养院的外墙上都装有防御装置,走廊上还有监控和束缚带,就连我在军校的巅峰时期,都很有可能逃不出去,更不用提现在了。”
他苦笑着说:“也许到了轮到我的那一刻,我才会进行最后一搏。”
云康说:“那你有熟悉的其他病人吗?身体素质好一点的?”
严岳说:“这个医院里,只有两种病人,一种是因病衰弱的病人,一种是因药衰弱的病人。你想让他们逃走,比登天还难。”
云康了然,疗养院的历史上不可能没有患者试图逃脱,他们为实验体们布下天罗地网,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
云康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鲜活的人类违背自己的意愿,被迫投入到“伟大的事业”中去。她原本打算通过舆论,使得民众注意到这个可怕的地方,迫使军部开展行动。
但是如今一看,这俩机构早就哥俩好,手拉着手一起走了。
她评估了一下自身优势,她现在虽然有女娲的帮助,能够避开疗养院的监视和巡查。还是太过于被动,而且形单影只。
云康整了整自己身上的护士服,露出微笑。
国主任安静地站在院长的桌前,院长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接受了军部的委托,现在一例成功案例都还未出来,你说我该怎么跟军部交代呢?”
他仓皇地抬起头:“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情。病变方向不一,精神力对接难度过大,种种因素限制着计划的成功。院长,过程虽然是曲折的,但是目标眼看着就要实现了,现在不能放弃。”
在他的百般劝说与承诺之下,院长只是叹了口气说:“你们要抓紧时间。”
他摆了摆手,将国主任赶出门外。
国主任面色阴沉地拿起光脑:“再给我催熟一批替代人。”
看见墙壁上红色脉冲光闪烁,礼帽摩拳擦掌:“终于轮到我们上场的时候了!”
负责替代人的医生身形瘦弱,他扶了扶眼镜,走到地下室门前,掏出胸牌刷了刷门。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医生回头一看,是同事,一男一女,穿着熟悉的制服。
他的脸上露出单身狗的沧桑:“怎么了,要出去约会找我换班吗?”
女孩甜甜地说:“不需要换班,我们是来替你上班的。”
医生被祝星戎迎面击倒,毫无招架之力。
云康施施然开门进去,新的替代人已经从冷冻舱内纷纷钻了出来,迷茫地望着四周。
她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这是一群清清白白,等着人灌输理念的小绵羊。她该怎么诓骗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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