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小事,你还跟我客套什么?”
她说着,便吩咐春荣去取笔墨,准备给师嘉写方子。
刀一捧着食盒进来的时候,师菡正在写药膳的方子,她一抬头,先是看见刀一那张崩成一条线的脸,忍不住笑道;“我有那么可怕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刀一咬着牙把食盒轻轻献到师菡跟前,这才长舒一口气,一个没绷住,便道:“大小姐您不知道,主子放话了,这里面的东西若是洒出一星半点,就把属下丢去西北挖矿。”
‘噗嗤’一声,师菡一个没忍住,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西北矿山啊?她去过,山穷水恶,吃不饱穿不暖,一般都是重型罪犯才会被流放的地方。
刀一说完,又连忙给师嘉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师小姐敬重之人必定是珍惜之人,也要敬重。
师菡看了看食盒,又下意识的往刀一身后看了眼,却见他身后空空如也,喻阎渊没来,不由得好奇道:“他人呢?”
刀一抿起嘴角,纠结道:“这……属下有点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
师菡一怔,随即打开食盒一看,食盒里,摆着一碗粥,里面隐约还能瞧见蟹黄和一些肉沫。
师嘉也不禁看了眼,笑着问到:“这该不会是景小王爷亲手做的吧?”
若是正经厨子熬的,定会晓得粥不要盛满这样简单的道理。
师菡抬头看向刀一,等他回答。
刀一捂住脸,点点头,“是主子亲手熬制的。”
鬼知道昨天深更半夜他们一群暗卫下河摸蟹,差点没被夹死。
堂堂景王府暗卫,杀人的事儿干过,捉螃蟹?头一回。
师菡嘴角抑不住地上扬,耳根竟是莫名的红了。
刀一继续道:“实不相瞒,主子昨夜熬粥不慎烫了手,这才吩咐属下送来。”
其实不然,他家主子此刻,正要没日没夜的跟人学着梳头呢。只是,大男人学这个,实在是不好说出口,因此刀一随便找了个理由,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师菡眉梢一动,心中担忧道:“伤的重吗?”
“额——无甚大碍,只是要多休息。”刀一满口胡言,堂堂七尺男儿,此刻竟是心虚的头都不敢抬起来。
师菡忙起身进屋找了一瓶膏药出来,递给刀一,“外敷,他会。”
师菡这里的药,不是自己配置的便是之前从京城里带来的。药效奇好,比宁州这里的郎中开的药见效快多了。
刀一接过药,心虚的道谢,内心都快哭成狗了。
师嘉碰了碰师菡的袖子,低声道:“你俩这缘分,当真是十个月老骑着白马都追不上啊。”
师菡轻笑出声,朝着师嘉眨眨眼,意味深长道:“不,这缘分,是龙王赐的。”
“什么龙王?”
“月老的隔壁。”
师嘉:“……”
不懂。
师菡担心喻阎渊伤势,原本想跟刀一一并去看望的,可也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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