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灵机一动,语重心长的同管事说起了“心里话”:“不是我说你们府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人家许家公子千里迢迢的奔波而来,先是让人家罚站,接着你们家公子找过来,这也罢了,可谁知中间出了个季公子,三五句话将两府的脸面都揭了下来,你要说是季公子向着你们府吧,可那话中说你们府的,还真不是好话,唉!”
他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那管事也想多从他这里听点东西,好回去说,便道:“我们老太爷先头是真不知道,后来知道家里人怠慢了,赶紧打发了公子们出来请,谁知又出了季公子的事……”
赵友心道,苏家真是不行了,主人家被下人蒙蔽,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死,又知道许默的亲事他做不了主,因此为许默可惜了一番,这才同那管事说:“我知道你也为难,不过这件事却怪不到你的头上。算了,你先回去吧,有机会来我家,再请你喝酒说话。”
管事回去,苏老太爷听了他的传话,又是好一番扼腕,等打发了人,自言自语道:“真是老了啊!”
不说这番动荡在苏家内宅引起的一系列变动,初三赵家年酒之后在寿春府文人之间开始流行开来的一些“小段子”,只说许默带着人从寿春府往回赶,这一路疾行,竟比来的时候用时还短,不过再短,天也暗了,这个时辰城门也早关了。
此时进城,虽然能叫开城门,不过就算豪富许家,也少不了麻烦,加之众人都疲惫不堪,许默因此道:“去庄子上住一晚。”
松木前半段在许森马上,后半段在程路马上,此时压根就下不来,两条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反观许默,下马之后除了略有点踉跄,竟比许森等人还强些。
城外的庄户不少,自然最为便宜的便是松木家所在的田庄。
一行人刚转到去田庄的大道上,就见路口那里有几个人提着灯笼在等。
许森上前一步,问:“谁在那里?”
那头的人却先认出了许默:“是二公子?”
两拨人汇合,等人的乃是田庄上的小管事,“许大叔回来的时候说公子回来的晚,说不定要在这里住下,许大娘就叫我们轮流过来等着公子了。”
许默点了点头,众人一起往田庄里头走,本来紧密的队伍因为到了熟悉的地头也变得松散起来,有的干脆就任由马匹躺在地上打了一阵滚。
许默一路嘴唇紧抿,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情,到了这时候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院子门开着,灯笼将门上的春联照的更红了,许默认出这是他之前写的那一幅,再看院子里,不由一哂,处处贴满,可算是看出过年的样子来了。
许大娘穿着红布围裙从灶房里头钻出来:“二公子回来了!”
许默的目光从灶房里头扫过,看见宝臻正蹲在炉灶前,下巴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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