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如此,以往常听大佬们说“念在你修炼不易云云”,今时方有真切感受。修炼不易,如履薄冰,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是以,大伙儿的心情都比较放松。要人——谈条件——洗脱罪名——回家,如此而已。
于是,严云星将项羽的“恶言”抛之脑后,也加入了谈古论今,欢快畅聊的行列。在这样的氛围中,他必是最受欢迎的那一个,非是有多了解前人历史,而是与小白、萧墨说相声般的幽默风趣,总能逗得大伙捧腹大笑。
……
严:“说,这人呐,只要是一受穷,走哪都被人低瞧一眼……”
萧:“诶你等会,这我要反驳你了。想当初某人杀鸡宰猴沦落为野人之时,我可是一点也没嫌弃他脏兮兮臭烘烘啊,还以朋友相交,彻底长谈呢。”
白:“有多脏啊?大学时看着他挺爱干净的呀。”
萧:“啧,那不是大学时嘛。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这辈子经历过最臭的东瀛牢房,都没那时某人身上的味儿重,诶呀呀,不能提,你知道蒸馒头前得发面么?”
白:“有那味儿了。”
萧:“那你再想象把酒馆积攒一个月的泔水发酵……”
白:“诶呦,进鼻子里了……到肺里了……到脑子里了……快快,别发酵了,倒了呗!”
萧:“倒了倒了,好受点了吧。这就是我一生的梦魇呐!”
白:“咦……”
严:“你俩闭嘴吧啊,有那么夸张吗?恶意诋毁我形象……当时分明是你被火儿追,哥哥我救了你一命,你才死乞白赖地蹭我一顿野餐,还非要管我叫爸爸……”
火:“就是就是。”
萧:“滚犊纸,火儿你别掺和。不是你看哥哥我丰神俊朗天人之姿,抱着大腿非要叫爷爷么?”
严:“喂,你看我长得像葫芦吗?”
萧:“啥意思?”
严:“露馅了吧,谎言被拆穿了吧?不像葫芦凭啥叫你爷爷?”
萧:“你大爷,天底下只有葫芦娃叫爷爷么?”
严:“这我不知道,反正你那一声声‘爸爸’是叫俺心坎里去了。诶你别说,和小宝叫的还挺像。来小宝,叫你爸爸一声让你表弟回忆回忆。”
宝:“爸爸。”
严:“诶,对溜……就是这个味,记忆犹新呐。”
萧“大爷的……你们还真信呐?别呀,听我说是这么个事……”
萧墨极尽努力的解释被淹没在大伙儿欢笑声中。段子归段子,轮到严云星头上的故事还是得讲的,严云星等大伙儿安静下来也便道:
“说俺们纵横家前辈张仪啊,完成学业就去游说诸侯,到了楚国陪着楚国国相喝酒,席间,那楚相丢失了一块玉璧,门客们就怀疑是张仪拿的,说:‘张仪贫穷,品行又鄙劣,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呢?’”
“狗眼看人低了属于是。”小白捧哏。
严:“谁说不是呢?然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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