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自然能迎刃而解。
也就在他们坐在客厅里谈话的工夫,韩志新意外地接到了顾振南的电话。
这个电话,长达十几分钟。
等他挂了电话再返回客厅里,心头仅有的担忧也打消了,不再留甄明珠住韩家,而是和其他几人一起商量了一下,约定好了次日让甄明珠搬去顾家。
事情一桩接一桩,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
吃过晚饭,甄明珠在三楼的婴儿房里逗了一会儿孩子,去主卧里看李娇。
下午关于她的事情谈完后,韩家父子俩有事外出,吃晚饭的时候也不曾回来。婴儿房紧邻主卧,甄明珠抬步到门口的时候,李娇正好从洗手间出来,身上裹着柔软的浴袍,身子半弯,拿干毛巾擦头发。
“可以洗澡了吗?”
这一幕让甄明珠微微怔了一下。
李娇产后身体虚,这一个月时间,她母亲一直住在韩家照看陪伴她,也就中午用了餐,才和丈夫儿子一起,被韩家的司机送去了机场。
月子里产妇护理这些事,她母亲观念比较守旧。
李娇眼见她因为自己生宝宝担惊受怕又流了好些泪,又联想到因为一桩婚姻让父母操心不少,因而虽说心里万般烦闷,这一个月也按着母亲的意思来,不曾洗澡洗头发。
这对以前天天泡澡,隔三差五做美容的她来说,无疑于噩梦一般的经历。
可是,她万般辛苦地忍了想下来。
眼下听见甄明珠问,无奈郁闷好笑感动万般情绪涌上心头,回答说:“再不洗澡我身上都臭了。不对,已经臭了。你是不晓得,上午在酒店差点煎熬死我,要忍着一身味道招呼人。”
“哪有那么夸张?”
甄明珠倒是不觉得她身上多臭。
一个月没洗澡是真,可这人每次奶完孩子都要擦洗,不至于臭不可闻。
要非说有味,也就是孩子带来的那一股子酸酸的味儿,无可避免。她头发在产前剪短了好多,月子里一直用月子帽包得紧紧的,反正她从未见过她头发脏成了什么样子。
“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母亲太伟大了。”
李娇接连喟叹两句,还继续:“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养儿方知父母恩呐。”
甄明珠听闻笑笑,问她:“头发不用吹干?”
“吹呢,听见外面有人,我才出来看看。”
“那我帮你吹吧。”
“行啊,洗个澡都累得慌。”
李娇和她一贯不怎么客气,闻言便欣然应允,两个人一起进了洗手间。
李娇裹着大浴袍坐在马桶上,甄明珠将吹风插好,低着头,用一个宽齿长柄木梳,小心地挑起她头发,一层一层地给吹干,又动作轻柔地给梳理好。
吹风机多少有点响声,两个人这过程也没怎么说话。
没一会儿,给李娇吹好了头发,甄明珠便收了吹风机,放进了浴室柜抽屉里。
默默地注视着她的动作,李娇突然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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