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生存机会。
战圈背靠波斯会馆主厅,陈锋正对大门,小刀、穆赫塔尔各守两侧,三人以雷霆之势为后方减压。
相比小刀,穆赫塔尔身手也是毫不逊色,一柄波斯弯刀在右手神出鬼没,刁钻的角度让蓬莱人防不胜防。
武士长特制的盾牌足有三十斤,黑金色的盾牌上,雕琢着一只鹰头,已经沾满了鲜血。
大流士刀盾术,最经典的格杀招式,盾牌防御敌人招式,守护己身要害,继而弯刀刺杀。
四尺见方的盾牌顶上去,阻挡了敌人的视线,又保护了自己的要害,当敌人身死时,才知道弯刀从哪个方向伸出来,再想抵挡,却是为时已晚。
攻如灵蛇,守如玄武。
轻重缓急,动静相宜。
“哐啷!”
穆赫塔尔看似精壮的手臂,却能发挥大力士般的力气,身体随着盾牌猛地撞出,各种武器砍在盾牌上,还不算完,只觉随着盾牌更有一股大力推来。
四五个人被推得连连后退,还未停下脚步,便是颈上一凉,人头齐齐掉落。
喷涌的鲜血洒了穆赫塔尔一身,让本就深邃的五官添上七分凶残。
穆赫塔尔一招收割三条命,但自己打斗空间远远不及陈锋一半,近身攻击在人群的碾压下,颇为吃力,还来不及喘息,另一侧人马又杀了上来。
倒下的尸体慢慢成了垫脚之地,没有了坚实的地面,只能一边杀,一边踩,以免落足不稳,影响身法的展开。
这一刻后,血腥气味又算得了什么,就是雪娘都面色不改,原本温柔似水的面庞,早已分不清喷溅了多少人的血,受了伤的手臂早已脱力,单手挥动着并不趁手的武器,对同胞仅剩的怜悯,也逐渐掩盖在血色之下。
只有一个意识——
那就是杀。
只有你死,我,跟我的爱人,才能活!
波斯武士一个个倒下,由一百多人迅速减少到四十多人。
战圈越来越小,脚下的坚实地面,被一层鲜血覆盖,周边尸体呈坡度向上堆叠,这一方,俨然成了一处洼地。
踱步间竟然有种淌水的感觉,若是忽略了气味和颜色,那慢慢汇集的血液,犹如踩在河床浅滩一般。
只是,有些粘稠。
忽然,“咚咚咚……”
几颗人头飞到战圈内,穆赫塔尔爆嗬一声,窜回战圈中央,单膝跪地,大口喘息。
盾牌不见了,尽管浑身浴血,但左臂几个伤口依然清晰可见,皮肉外翻,最大的一处竟是深可见骨。
“武士长!”
一个小队长惊呼上前,查看伤势,见武士长伤势严重,焦心的说道:
“我去拿药箱!”
穆赫塔尔看看身后的会馆正厅,就怕会馆后方摸进来敌人。
大门震动,里面有重物在轰击,然后,随着一声轰击,六尺墙上,金属镂空雕花窗子随之向内吱呀凹陷。
穆赫塔尔一看,顿时大喊道: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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