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陪你们喝个痛快!”
林恪之抬杯,一饮而尽,很有几分少年豪气在。
阮清月却恼火着,这么好的打入他们内部的机会,尽让这小子搅和了!
林恪之斟酒时小声地对阮清月说:“前日便是在树林中遇上陈姑娘你的时候,那天我逃了酒宴,今日怕是要被他们灌得天昏地暗了。陈姑娘,若是我饮多了,你便先回去,这帮家伙个个都酒量惊人,你别跟他们多喝。”
阮清月看他:“你又怎知我不能喝?”
“能不能喝,在外都不要多喝。”
林恪之笑着叮嘱了一句后,就跟他们接起了飞花令,说来也巧,接的还正好是个“月”字。
一开始那帮人并不闹阮清月,喝多了几杯黄汤后,也就吆喝着让她一起来。
阮清月偶尔接不上,正要罚酒,酒全让林恪之三杯来相抵。
他这般明晃晃的偏帮袒护,让其他人相看生笑,莫瞧这林公子此刻一派周到体贴,左右逢源的样子,他平日里可鲜少跟哪家女子亲近,说话都隔着好几步远,规矩多得很。
今日这倒是个奇事趣闻了。
好事的人便笑:“林公子,你这般护着这位姑娘,莫不是早就相识了,不让我们见吧?”
“哪里话,只是她与诸位皆不熟,很是放不开,平日里我与她接飞花令从未赢过,今日她紧张了,我自然要关照着些。”
“开玩笑吧,谁人不知我们这些人中就你的诗才蜚然,仅次靖远侯,你会一直输给一个姑娘家?”
林恪之扬眉笑问:“岂可小瞧了姑娘家?”
阮清月听着他这话微微弯唇,跟女官对了一眼:这小子好像还不错诶?
女官也笑。
阮清月支着额想,可惜这小子有心上人了,不然可以看看京中哪家女子还未婚配,给牵个红线。
人这一上了年纪啊,就喜欢干这种讲亲说媒的事儿,瞧见了什么好儿郎好女子,都想往自己家里扒拉,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不能便宜了别人家。
曲水流觞,林恪之不负重望地喝多了。
阮清月非常没品地把他扔下了。
不然咋整?
给他送回尚书府去?
开玩笑,她堂堂一个太后,听着多高贵典雅不容亵渎一身份,让人知道她跑出去跟一帮小屁孩儿喝酒,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但她到底还是有良心的,叫女官跟着那帮胡闹的小毛孩,看他们将林恪之送进了尚书府才离开,良心勉强不会隐隐作痛。
但林恪之就在街上堵住了她,极是费解地问:“我可是替你挡酒才喝醉的,你居然就那么把我丢下了?”
阮清月厚着一张老脸,理不直气特壮:“我又没求你替我挡酒。”
“那昨日我若是出事了呢?”
“你一尚书府的公子能出什么事?”
“若我喝多了,伤了身子呢?”
“那就去找郎中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开方子。”
林恪之
请收藏:https://m.kdsbz.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