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思绪,他想扬声高呼:他吕布,回来了!!!
忽然,他脸上微笑凝滞,瞳孔收缩,他看到了什么?
一道身影,半头白发,憔悴不堪,低垂着头!
美妇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吕布惊得翻落马背,虎目霎时泪流。“娘亲,孩儿不孝!”吕布双膝跪地,哽咽道。
身后羽甲大军纷纷跪地,主辱而臣死,主跪,臣必跪。
黄氏无神的目光渐渐明亮:是布儿,回家了!“嗯!布儿回来了。娘……”吕布眼角含泪。
“快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地上凉。”黄氏焦急道。“孩儿不孝!”吕布长跪不起。
他真的是羞愧难言,他一心想要在娘亲面前挣脸面,今日穿的这一身可真是赫赫威风。但不料自家娘亲却一身朴素,看她憔悴不堪的模样这些日子也过的并不好,贵为人子,却不能让母亲安居富贵,他岂能心安?
“你快起来!”黄氏急道。“孩儿不敢起!”吕布羞惭。
“你……”黄氏正欲说些什么,突然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娘…………”
…………
卧房之中,吕布一动不动的守在床前。
“布儿……”黄氏幽幽醒转。“娘,您喝水,这是我亲自烧的水。小心烫。”
黄氏接过,喝了一小口水,只觉得体内的气顺了些。
“布儿,你终于回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娘亲,今天是霜月初八,您不记得了?”吕布诧异道。“唉,自从大粮无缘无故失踪之后,你又不在家,为娘就不记日子了。没你和大粮在啊,娘真的觉得过一天,也没什么不同。”黄氏叹气道。
“大粮???”吕布皱眉,许久才从记忆里找寻出一个二百四十多斤的大胖子。“娘亲是说那头肥猪吕大粮?”
“不许你这么说大粮!大粮是个好孩子,虽然人胖了些,但是自你走后,大粮就时不时的陪着我说话,逢年过节还来看望我,为娘早已把大粮当成了半个儿子。”黄氏道。
“娘啊,你的亲儿子就在你面前呢?你怎么夸起别人来了?”吕布不依了。“哼,也不知道哪个不着家的,出去那么久了连封家信都没有,害得我一个老妇人整日担惊受怕!”黄氏手掌捏住吕布的耳朵,狠狠一拧。
“娘亲,疼疼疼,放手放手!”吕布装出大痛的样子:娘,孩儿给您捏捏腿。您哪里是老妇人啊,天上地下,娘亲最美!
黄氏被吕布搞怪的模样逗乐了,她知道儿子大有出息了,战场之上流血七尺都不动声色,又哪里惧怕这区区拧耳朵的疼痛,再说她也舍不得用力啊!
“你呀,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嘴贫的不得了呢!”黄氏展颜一笑,如百花盛放。
“再贫也逃不过老佛爷的手掌心啊!”吕布怪声笑道。黄氏笑容更盛,不过似乎是想到什么,她脸上的笑意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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