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架很小,他便将衣服盖在刚才林冬迟挂的那件羽绒服外面。
啊?
林冬迟顿住,没再继续倒水。
章献淮走过来,如同那两件衣服一般从背后紧紧抱住林冬迟,握着他僵硬的左手将杯子举到嘴边喝了一口,说:明明不舍得走,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没有
不等林冬迟否认,章献淮先使劲将杯子重重甩了出去。水撒得满地都是,即将要倒映出在场所有人的真心。
林冬迟慌了。他被牢牢束在章献淮怀里,怎么挣都挣不过。情急之下,他只好用老套的方式对着章献淮的手狠狠咬了下去,一点儿也没收住力气。
他不知道,比起失去时的头痛,这点儿疼对章献淮根本算不得什么。章献淮任他把手腕咬出又红又深的牙印也没多在乎,依旧用另一只手快速挽起林冬迟的袖子。
那块手表还戴在手上
林冬迟,你喜欢我。
从猎人手中脱离很难,小松鼠曾经无数次祈求林措醒来,帮忙把笼门打开。
可当林冬迟真的踉踉跄跄走出去再回头看时,这才发现并非林措打开了他的锁,而是牢笼早就消失了。
林冬迟的心从始至终都是自由的。
他抛下许多,逃避许多,终究还是不舍得解开章献淮亲手铐上的锁,只好把自己又重新关回了牢笼里。
第34章
林冬迟不懂章献淮到底要做什么。
他已经离开、跑了、躲起来了,为什么还要找到家门口,面对面揭开最伤他自尊的秘密。
所以呢?林冬迟没有心力去对抗了,也不想,太伤心。他垂下手,我偷走这块表没有还给林措,所以你要来定我的罪吗。
章献淮没料到这样的回答,惊愕地看着他。
林冬迟自觉可笑,推开章献淮,低头就要把手表解开。头一低,眼泪不受控地掉了出来,大颗大颗地与地上那滩水汇集,共同映出他残破不堪的内心。
无所谓了。
林冬迟不在乎章献淮是不是会看到这幅蠢样子了,他一心只想把表还回去,赶紧结束这场审判。
可是越着急,手就颤抖得越厉害,怎么也抠不开。
林冬迟章献淮按住那只手,却被甩了开来。他有些无奈,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让林冬迟没有空隙再去做这事情。
林冬迟却还在逃避,他不断推打,并不想听到对方最后的宣判词。已经撕裂的地方再重复撕开一次,实在是残忍,不必这样自我伤害。
林冬迟,林冬迟!章献淮把人搂得更紧,语气明显轻巧了许多,听我说,你没有偷,没有罪。有罪的是我,是我走的时候没把门关好
挣扎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林冬迟不敢再动,耳边一阵嗡鸣,他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每一个字。
让你有机会逃了出去。
乖,别摘,也别跑了。表是给你的,自始至终都是你。
一时间,林冬迟在章献淮传递的几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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