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养晦恐怕就不容易了吧。
白夭夭担心的这些,月玄墨何尝不知道,可他不得不入仕:“我怀疑当初父皇不是病死的,所以我要查明真相,我要接近那些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所以不得不入仕。”
原来是这样。
白夭夭默默点头:“我支持你,除了散播流言,还需要做什么吗?”
虽然在他父皇的事情上,他们交流不多。可她知道,他父皇的死便是他的心结。就好像她的亲生父母是她的心结一样。
所以,她肯定会帮他的。
“不用,对付月宗蘅,流言就足够了。”月玄墨一脸自信地扬起唇角。
对付月宗蘅这种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来说,流言便是最有的武器。
他可是十分期待他听到那些流言之后的表现呢!
几百个箱子陆陆续续被抬出王府,足足抬了一天的时间,外头的百姓们看热闹也看了一整天。
当然,各种各样关于熠王府,熠王,熠王妃,甚至皇上,皇后,以及后院那些离府的女人们的传言更是传遍了蓝月京都的大街小巷。
流言很快便传到了月宗蘅的耳里,月宗蘅瞬间气得将桌上的奏折全都扫到了地上。
“皇上息怒!”祝德喜立刻带着屋里的宫侍们跪到地上。
月宗蘅气哼哼地吩咐祝德喜:“传张丞相,颜太师,大将军,魏国公。”
“是。”祝德喜立刻应了,躬身便退了下去。
一盏茶之后,月宗蘅找的四个人便都过来了。
“臣等参见皇上。”四人一起朝月宗蘅行礼。
“都免礼吧。”月宗蘅让他们起身,便问道:“外头那些传言你们可听到了。”
四个都是老狐狸,魏荣兴最先开口:“可是熠王病重的事?”
徐之熙扫了眼张正德冷哼道:“听说是那位张侧妃给熠王下了药,才害得熠王病重,以至于熠王要清理整个后院,这一个熠王府就闹得整个京都沸沸扬扬的。”
徐之熙这话让张正德心底满是暗芒。
什么一个熠王府,他分明就是想说将京都城闹得纷纷扬扬的是张璐瑶。
张正德心里恨极了徐之熙,却还是跪了下来:“是老臣教导无妨,让孙女丢丑,还请皇上恕罪。”
月宗蘅自然是恨张璐瑶的,不过他到底还是要给张正德脸面:“起来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谢皇上。”张正德道谢起身。
月宗蘅扫了他们一眼:“朕要说的,不是那些女人的事。”
四人垂眸不说话,见没人开口,颜玉坤站出来道:“皇上说的可是那济光大师给熠王算命的谣言。”
“臣也听说了,不过依臣之见这些都是熠王的借口。”魏荣兴出声道。
他可不相信什么命数。
见他们半天说不到重点,月宗蘅不耐烦了:“朕管那济光大师算的什么命?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外面有传言说是朕故意害墨儿。”
月宗蘅这话一出,魏荣兴立刻便为他打抱不平了:“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谁不知道皇上最疼熠王了,那可比亲儿子还亲,任何人都有可能害熠王,唯独皇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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