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事情比较多,马尾又长了些,如今,已经快过肩膀了。
方辞调戏道:“多日不见,舒美人真是越发美丽了。”
面对方辞的大长句,舒长歌只是薄唇轻启,吐出来三个字:“你胖了。”
字数虽少,杀伤力却是极强。
“胡说。”方辞磨牙道,“我只是今天衣服穿得厚而已。”
舒长歌抬起眼皮。想要开怼吗?正好他觉得无聊。
方辞也在跃跃欲试。谁怕谁!
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门开了。
最后一位嘉宾走进房间:“你们都到了啊。”
见舒长歌顿了一下,方辞拍拍屁股起身,走到钟禹面前,把人拉到舒长歌旁边,按在了椅子上。
方辞:“是啊,五个人等你一个,你说应该怎么罚你吧。”
作为起哄第一名的小能手,祁楚越自然不会错过。
祁楚越:“请吃饭!”
方辞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就知道吃,你是饭桶吗?
祁楚越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谁说的,我明明也吃菜!
钟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只见的暗流,直接道:“好啊,排练完请你们吃饭。”
正在憋主意,想着怎么设圈套的方辞和祁楚越同时一愣。
这就完事儿了???
方辞坐回陆西洲身边,“啧”了一声。
欺负老实人,真是太没有成就感了。因为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被人欺负了。
然而,老实人察觉不到,他旁边的人却会替他打抱不平。
舒长歌:“我和赵衡就比他早进两分钟,既然要请吃饭,那就我们三个一起吧。”
正在喝水的赵衡:“???”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角落坐,锅从天上来吗?
钟禹却道:“没事儿,我是最后一个,我请就行。上部戏的薪酬刚打过来,现在不缺钱,你们想吃什么都可以。”
舒长歌抬脚,没好气儿地踹了钟禹一下。
真是个呆子。替你圆场都圆不过来。
钟禹一头雾水:“怎么了,踹我做什么?”
舒长歌一噎,瞬间更想锤钟禹了。
舒长歌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钟禹实诚道:“被杀的?”
舒长歌:“不,被你蠢死的。”
说完,舒长歌直接低头看歌词,不再搭理钟禹了。
方辞戳了戳陆西洲的腰,学着舒长歌的口气道:“我不这么觉得。”
知道自家小朋友又在憋着什么心思,陆西洲配合地问了句为什么。
方辞:“我倒是觉得,猪是疼死的。心疼死的。”
舒长歌抬起头:“又或者是因为嘴欠,被人揍死的。”
方辞耸肩。
如果才思敏捷、乐于助人也都是错误的话,那就让他继续错下去吧。
原本,钟禹是要跟舒长歌合唱的。见舒长歌不太想搭理他,钟禹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惹舒长歌生气了。
钟禹:“我错了,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舒长歌继续冷漠。
方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错哪了啊?”
钟禹还是那个老实人,连瞎话都不会编:“不知道。”
方辞嘴角一抽:“不知道你就认错?”
钟禹:“但我很迟钝,长歌又很聪明,如果他生我气,那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
听到这话,方辞“哟”了一声。
谁说钟禹是个不开窍的木头疙瘩?这情话说的多顺溜啊。
舒长歌本来想假装听不见,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弄得,也没法不理了。
舒长歌把谱子往钟禹怀里一塞:“练歌。”
见舒长歌终于肯搭理他了,钟禹瞬间喜形于色:“好。”
看着笑得无比真诚的男人,舒长歌捏了捏眉心。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嗯?author_say感谢M.木堇年的催更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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