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这是在自虐吗?”
“不,我只是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秦涫儿默默地掐了自己一把,哦草!她没脸见乐善了,一溜烟从软塌上爬了起来,在从战场上带回的包袱里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叠完好无损的书信,她幽幽地转过头,看向幽兰:“你说,若是你郑重其事请求我去做的事,我却忘记了,你会怎么样?”
“……”她会生气吧?可这话幽兰却是不敢说,虽然她在秦涫儿面前看似没有什么尊卑,但心底却是敬重她的,哪儿舍得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完蛋了,这下子,乐善会恨死我的。”秦涫儿真心欲哭无泪,特么的,她忙着打仗,居然忘记把这些书信交给方坤偌,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绝逼不会忘了这事。
现在该怎么办呢?
“你说,我差人把这些东西送去叱云,交给太子爷,如何?”
“主子,这样做您会被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的。”幽兰吓了一跳,急忙开口试图打消秦涫儿这个念头。
“啊,到底该怎么办呢。”她纠结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中厚厚一叠信笺,此时犹如巨石,分外沉重。
“主子,要不等到太子爷前来贺喜,您再悄悄交给他?”幽兰提议道,事到如今,大概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恩?他要来苍澜?”这事,秦涫儿可是没人说啊。
“恩恩恩。”幽兰用力点了点头。
“不错,就这么办。”想到了办法,秦涫儿把信笺往床被下一塞,也被再纠结,迅速回复了平日的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她盛装打扮在嬷嬷赶来前,抢先一步站在南宫胤的寝宫外,手里还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那什么,毕竟是有求于人,她不介意多等一会儿。
李德看天看地也没看眼前大清早跑来当门神的未来皇后。
反正这位娘娘抽风也不是一两天了,他表示自己早已习以为常。
“你在这儿做什么?”南宫胤早就察觉到了屋外的气息,穿上龙袍,打开了房门,凝眉问道,视线扫过秦涫儿手里的米粥,眉梢微微一扬,整个人慵懒地斜靠在房门上,“有事求朕?”
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到,这女人为何大清早跑来对他大献殷勤。
“哎呦,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臣妾就不能关心皇上的饮食起居,替皇上洗手做饭吗?”秦涫儿舔着脸,笑得格外猥琐。
“有事直说,别用这种口气和朕说话。”即使听了不少次,但南宫胤依旧无法适应她那销魂的腔调,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冒出头来。
“咳,”秦涫儿尴尬地咳嗽一声,正色道:“皇上,您难道没有发现,这两天臣妾变得憔悴了吗?您看看,臣妾年纪轻轻居然有了黑眼圈,您再看看,臣妾白皙的肌肤,如今变得多么粗糙。”
“……”她又抽的什么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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