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得扫弄他脸。吻了吻她的小耳朵,陆初阳屈指一敲,决定。
晏回温禁不住逗,他一亲就老实,飞速握笔往明信片上写字,唠唠叨叨几行。
最后,她比高考时更加认真严肃地默念“平安”,书写下“长命百岁”。
把笔给陆初阳,他没有过多嘱托,只起手来了四个遒劲的连笔字,同样“长命百岁”,两款不同笔迹挨靠在一起。
为这国家万家灯火,而负重的每个人,请长命百岁。
回去路过邮筒,晏回温把这叠明信片塞了进去。最后一天,他们回到昆明,傍晚百无聊赖地走去翠湖散步。
湖边的大柳树旁,十亩荷花映着晚霞,有风吹在脸上。
晏回温倒着走,把手塞过去让陆初阳牵,他握住。走着走着,远远就飘来酒香,回头看,竟是家小酒馆,古色古香,挺有韵味。
拉着陆初阳坐进去,晏回温应景地尝了点儿,回到酒店一热开始脸红。她摁着墙壁上的遥控开关,调整空调温度,很快,房间里清爽下来。
陆初阳用五分钟冲了个澡出来,见她坐在窗台上看风景。
红着小脸,垂下睫毛。
他把头上的毛巾扔桌上,走过去一手搂住她的腰,往身前一带,一手扯上窗帘,晏回温环住他的脖子。
“喝晕了?”陆初阳笑问。
离得近,呼吸缠在一起迅速升温,她摇了摇头,后来又承认:“一点点……”
“不过我知道你是谁。”接着傻呵呵笑。
就这么挂在他身上,仰起脸,凑过去亲他下巴,被陆初阳偏头躲了过去。
晏回温慢慢眨两下眼睛,不能理解似的奇怪,两只小手开始往他短袖口里钻。陆初阳捏住她的小下巴,跟她对视了会儿。
然后有一下没一下抿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往下摸。
这下,她被弄得原形毕露,缩了缩腿。
“刚才不是挺主动的?”陆初阳似乎笑了,因为晏回温只敢垂视的眼睛,正看见他嘴角翘了个小弧度。
她听见自己不均匀的呼吸,带着醇酒的味道。陆初阳通通吃进去,用手掌扶开她的腿,贴着她更近一步,腰胯往前一抵。
晏回温差点软在窗台上,立刻被他抱到床上,继续。
……
清早,晏回温是听见浴室里水声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先用手背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视线才聚焦在桌面的早餐上。
有些东西,一点一点回忆起来。
记得被他特别用力地揉,还被他……给咬了。
趁陆初阳没在,她掀开丁点被子偷瞄,果然,又……都红了。
特战队员收到明信片时,离他们从云南回来已经过去一周。
按规定,队内所有来往信件必须经由队长审阅,才可下发队员。也就是说,两人在双廊写的明信片,陆初阳不得不像发考卷一样,叫着名字分下去。
拿到明信片的小队员,一看那字,感动得险些热泪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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