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露面,我就不会离开。”
她闲聊似的说着,环视了一眼四周的墙壁。
每个被她余光扫到的宾客都惊恐地瑟缩,有几个还吓得把背贴到了墙上。
陆秧秧:“看看时辰,回春阵法就快彻底生效了吧?”
经她这一提,众人才想起了这另一重危机。
在只回响着陆秧秧声音的偌大屋子里,所有人都能很清楚地听出,墙中无数“黑色鳝鱼”的黏腻蛹声更响了,每条鳝鱼的鱼嘴处仿佛慢慢开了小口,露出了惨白的尖牙,正在不断开合着,发出阴森的骨骼摩擦声。
刚才下意识贴到墙上的几个人顿时头皮发麻,立马爬开,恨不得钻进白玉桌下!
可陆秧秧知道,现在最害怕这回春阵法的人并不是他们。
她看着程恩,声音不紧不慢。
“回春阵法能为布阵者吸取他人的灵力,听起来十分厉害,但一个人能
容纳的灵力总有极限,本来这里的‘饲料’应该是被精心算过,刚好能让布阵者‘饱餐一顿’,可要是加上我的灵力,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吃得下?”
话音落下,陆秧秧无穷无尽的灵力继续地被狂妄地释放出来,狂风再次大作,四角的金笼终于不堪冲击,咣当落地。
在她脚底那片原本合拢着的白色昙花中,有一瓣花瓣正慢慢地饱满舒展,似要绽放。
在这股狂暴的疾风当中,众人所有的力气都用来了确保自己不被卷起吹跑,很少有人留意到那朵晕开在浮光中白昙有了变化。
但还是有人看到了。
目睹昙花最外层那朵花瓣的小尖儿开始向外翻起,程恩的手指重重地压进琴弦,在弦上用力一抹,一片血痕便落在了琴上,转瞬消失不见。
接着,通体剔透的琉璃古琴如同喝进了鲜血,一缕一缕的血丝在琴的表面浮现。
陆秧秧的眉头挑了一下。
看来程恩是真的想要尽快把她杀掉,竟然连最为强悍的血琴之术都用上了。
血琴之术她倒是不怕,但血琴的破坏力极强,要是跟她的灵力对轰起来,这座空中的小楼能不能撑得住就成了最棘手的问题。
但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
陆秧秧的头扬得更高了,声音漫不经心:“的确,杀了我,刚才我所说的威胁就不存在了。”
程恩:“我杀你,只因你是魔教!”
说罢,程恩低头,以琴布阵。
可他的手指刚拨响第一个音,他的整条手臂忽然变得虚软无力,指尖再也拨不弦。
他这才发现,他的腕间竟插着一根极不起眼的牛毛般细针,针尖正闪着毒光!
见毒性总算发作,陆秧秧的肩松了下去。
“不是什么剧毒,只会让您短时间内双手无力,无法弹琴。”
她头上花朵步摇的宝珠晃了晃,声音也清脆地如同珠玉碰撞。
“您的这把琉璃古琴威名远扬,若真与您打起来,我怕这座精巧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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