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才往那边去。
可在转过廊檐的时候,差点被脚下的东西绊一跤,用棍子探了探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里搭上了两块木板。
估计是云婶看雨天不便,才帮阿元架上的吧,自己之前也是大意了,根本忘了阿元的小短腿还迈不过去。
他在心里又给云婶记上一份感谢,面对锁住的灶房门欣慰地笑了笑,看来阿元确实记住了自己说的。
这锁破得很,挂在这不过是做给那些人看看罢了,于长随手鼓捣了几下,就给拉开了。
奈何躬身进门后,步子迈得大了点,又差点撞到前面的一样东西摔了,这接二连三的,他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摸出火镰点着了灶膛的火后,才发现睡房的架子被摆到这灶台旁来了,刚刚差点撞到的就是它。上面还搭着阿元的裤子、袜子,嗯?还有一条成人的天青色长裤?
对于这条没有什么印象的裤子,于长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这不是自己的,更不可能是阿元的。
那是谁的?哪来的?还湿乎乎的?难道自己之前翻晒娘的旧物时把其中一些错收进他和阿元的箱子了?然后被阿元翻出来这条裤子不知道用来干嘛了?
似乎也只有这样一种可能了。
于长便不做多想了,这架子肯定也是云婶帮阿元搬过来的——这两天下着雨没太阳晾晒东西。
给灶膛又添了两块大木柴,火势又大了些,于长才感觉出些暖意来。灶房的光线也亮了些,于长发现这屋里已经摆了好些瓶瓶罐罐,接着雨水,好久不用的铜壶也被阿元翻出来了。
果然还是漏的,不知道睡房情况怎么样,于长有点担心,但转念想想阿元能将灶房里处理好,应该也能处理好睡房的漏处。
收回心思,于长瞥见灶膛前还有两个红薯,也不知阿元拿过来怎么没吃。他本就急着赶路回来,晚上自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吃,早就饿得很了。
将两个红薯埋进火堆,想想今晚上被冻了那么久,他开了后门,在后棚梁上悬吊的竹篮里掏出一些东西来。
得熬些药才行,自己可不能倒下,还得多熬些,明早也得喝,阿元也得让他跟着喝一些。
于长打算着,便将手里的药草冲了冲,将老姜块切了好些片出来,一起丢进陶罐里,加了满罐的水,熬起汤药来。
本该先泡泡药材的,但是时间太晚,也来不及了,便作罢。
他又倒了些温水好生擦洗一番,驱散掉满身的寒意后,就坐等在灶台前,仔细着火势。
罐里的汤药已经咕嘟咕嘟冒泡翻滚了,火势稍小一些,反正还得烤干身上这身衣服,他也不着急。看见灶台上自己的草鞋也在,干脆又倒水泡了个脚,穿来的草鞋也重新冲洗烤干。
等忙活完这一通,都半夜了。四周安静得仿佛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还有自己的呼吸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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