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手里了。”
传达完意见,傅强袖子一甩冷着脸起身离开,早知道就不该去傅贵的热闹,平白惹了一身骚,还搭进去一个姑娘。
吴琴怔愣不已,好端端这是咋了,不是说闺女还小,再留一年吗?
苗果瞅了眼蠢笨的儿媳,皱着眉头将事情说了遍……这傅黎就跟个祸害似的,是专门克她傅家姑娘吗?
搭进去傅红这随她娘的蠢东西还不够,连她最疼的桃子都搭了进去。
她走的时候,那丫头哭成了泪人,吓得浑身发抖……也不知道傅贵要咋收拾这闺女,苗果担忧地想了会,就转身上床睡觉去了,老人家熬不了夜,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吴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不由得抱着傅红痛哭出声……姑娘家有了嫉恨姐姐、污蔑姐姐的名声,还有哪户人家敢要啊?
傅红被她娘的嚎啕大哭哭得心里发慌,似乎预见了她凄惨的未来,心头逐渐悔恨起来……早知道陈远倒打一耙,她就不去告密了。
但世事没有早知道,她一边哭一边恐慌起来。
第二天早晨,傅黎照例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
傅桃一夜没回来,家里没人关心她的死活,王芬妮除了叹息几声,念叨几句傅桃造孽,就没别的说法了。
傅黎已然习惯爹娘和傅裕的冷漠,随便吃了点粥,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摊着的簸箕上拿晒干的豆渣饼啃,豆腐渣加上一丝丝面粉和调味料,搅拌成面团,捏成手心大小的圆饼擀薄晒干,就成了好吃的豆渣饼,拿来磨牙还不错。
傅黎舔着晒到干得咬不动的豆渣饼,目光悠悠抬眸望向门外。
然后,她的目光就顿住了——
土墙外十几米的枣树下,站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风尘仆仆,冷峻的脸庞上满脸喜色,怀里还鼓鼓囊囊揣着什么东西。
男人见她发现了自己,眉梢眼角具是笑意,轻声叫她:“梨子,过来。”
傅黎忍不住笑了下,笑完就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低头掩盖自己的笑意,匆忙跑过去问道:“毅哥哥,你怎么来了?”
凌毅垂眸看她,一个晚上没见,他就想她想得要死,想得浑身都疼。
尤其是听凌慧说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一刻钟都按捺不住,就跑过来找她了。
凌毅说:“梨子,哥哥特别高兴,高兴得快疯了。”
傅黎一下子就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忍不住红了脸,嗫嚅着不说话。
凌毅没敢逼她,只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过去:“昨天早上你落在家里的肉,你拿回去趁热吃,里面还有两包水果糖和一块巧克力,都拿去吃。”
傅黎接过纸包,诺诺应了声:“嗯。”
凌毅失笑,这是被他昨天的话吓到了吗?一句话都不说。
他故意道:“不说话,那我回了?”
傅黎抬眼扫了他一下。
凌毅被那一眼看得心头火热,手脚发烫,他低声道:“那我真回了?”
声音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似的。
他状似要转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却在这时抓住了他的衣襟。
傅黎小声道:“天晴了,雪也化了,你答应我要一起去卖瓜子的。”
凌毅克制住笑,邀请傅黎:“那去我家?”
傅黎眼神飘忽,始终不敢去看他的俊脸,眼角的余光却总能看见他脸上灿烂的笑容,笑得她心里发软,手脚慌乱得不知道往哪放。
总觉得他好像看透了她有点舍不得他就这么离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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