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楠木桌前。
庆儿扶着她小心翼翼坐下,亲手盛了碗燕窝粥递至她面前,“皇临走前特意吩咐了,说主子您昨日没用晚膳,腹空空如也,纵要用食,也得先用点清淡的。另外,小厨房的灶已经用火熬了近三个时辰的鸡汤,待再熬个个把时辰的,便可端来给主子用了。”
夕若烟淡淡点头,也算是应了。
瞧了眼桌的燕窝粥,虽有几分食不知味,口里也淡淡的,但昨晚未曾用膳,今早又起得晚了些,胃里也的确有些空荡,示以,也只好握着银匙小小的舀了粥送到唇边。
燕窝清淡却有营养,再加之近来夕若烟孕期食量又大了些,庆儿便有心的多备了些。本以为主子该是用得完的,可谁曾想却只简简用了一碗便不再吃了。可转念一想,等会儿的鸡汤怕是也该好了,再用一些主子也不会饿了,便只好算了。
捏着块锦帕拭了拭唇角,夕若烟看了眼正收拾着碗碟的庆儿的,问道:“对了,今日不是云烈王子启程回南诏的日子吗,可走了?”
“到没有。”庆儿应道:“主子不知,寅时时分有支南诏军队入了靖安城,听说是云烈王子事先安排的替身,只是如今堂而皇之的入了城,算是面也得周全一些。是以,便将启程的日子改在了明日,主子仍可前去相送。”
夕若烟“唔”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
一时间恍然想到了什么,夕若烟立时变得有几分紧张,忙不迭起身往内殿里跑。
庆儿吓了一跳,唤了声,忙追了去。
也不知她在着急的找着什么,一张床榻被翻得乱七八糟,却找来找去也没见找着什么,倒是急了一头的汗。
庆儿走到她身后,见她着急的模样,兀自思量了一番,恍然大悟,“主子可是在找那个东西?”
来回翻着被褥的手顿在了半空,夕若烟转过身,疾步走到庆儿面前,握着她双臂急问:“在哪儿?东西在哪儿?”
夕若烟难掩着急,手下不慎用力了些,只抓得庆儿生疼。
庆儿咬了咬牙,暗自痛呼一声,“主子别着急啊,奴婢带您过去是了。”
夕若烟急不可耐,却是松了手。庆儿揉了揉被抓得生疼的手臂,搀着她出了内殿,转而去了一座偏殿。
凤鸾殿占地甚广,装横亦华丽,宫有好几所空置的殿宇,庆儿扶着她径直往着其一座空殿而去。
庆儿走在前头推开殿门,殿光线有些晦暗,但好在此时正是青天白日,开了殿门,微有阳光透入,倒是亮堂了几分。
夕若烟提着裙裾了石阶,视线环顾,分明殿无人,可内里隐有火光跳跃。她正纳闷,庆儿却不言,只领了她往里而去。
穿过素色垂幔,目光定置其,恍如重石敲击在心头,夕若烟双眼泛红,泪水瞬间氤氲了眸子。
她提着裙子缓步至前,每走一步都心如刀绞,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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