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呢?我抱着睡的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孟洲僵在原地,满心期待都落空,眼睁睁看着祁宜年越过他,从他身边下床,挥一挥手,不带一丝留恋。
孟洲:后悔,他现在就是后悔。
孟洲手撑在床上身体不动头转回去,做最后一丝挽留,“你不再睡一会吗?你才睡了多久?”
祁宜年抬起胳膊看了眼时间,他揉揉后脖颈,“有半个小时了吧,”祁宜年回身看孟洲,“你去喂猪你竟然喂了这么长时间?”
孟洲:“……”别说了,他现在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真是太不争气了。孟洲在心里唾弃自己。
祁宜年冲孟洲摆摆手,“你睡吧,”祁宜年往外面走,“我去喂牛,下午醒来还要一起铺房顶。”说着话,祁宜年就走下楼了,只留下孟洲一个人,在这空落落的房间里。
过了好几秒,孟洲才道:“哼,不睡就不睡,我一个人睡还宽敞。”强行挽尊。
说完直起身,换了个上床姿势——祁宜年不在另一面躺着了,不用小心翼翼爬上床了。
孟洲背对着床,一屁股坐下去,就听“砰——”的一声,床裂了-???-
发生了什么?
楼下的祁宜年听到动静,转身跑回了楼上,刚上到楼,就看到孟洲四脚朝天只有屁股陷在竹床里面——床被他坐塌了一个洞,刚好把人锁在里面-
床:这是来自爷的报复-
就这孟洲还想和老婆一起睡呢,幸好我家年年先下床了,没伤着我家年年
孟洲人还是懵的,此刻和祁宜年四目相对、面面相觑,半晌,才反应过来,脑子一转,立刻垮下脸,委屈喊:“老婆——!”
祁宜年转身就走。
孟洲:“???”-
哈哈哈哈年年好无情-
嫌弃孟洲丢脸了吧-
孟洲:说好的不离不弃呢,原来都是骗人的-
呜呜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喜闻乐见)
孟洲挪动上半身,半晌终于把自己从床洞里拔了出去,他回头看了一眼被坐烂的床,一条裂缝横亘南北,估计再躺个人上去整张床就要从中间裂开一分为二。
孟洲心内麻木地飘过一行字:今晚和老婆睡觉的可能性也没了。
然后转头,追着下楼的祁宜年而去,追的路上还不忘喊:“老婆你等等我!”-
哈哈哈祁宜年他跑的更快了
喂牛喂草,祁宜年栓牛的那一片地是片荒草地,长的杂草都没不过脚背。牛也不爱吃这个,偶尔低头咬两口,更像是做做样子,向主人证明自己是只干饭牛,需要吃更好的。
祁宜年走到青牛身边,解开系在木桩上的绳子,在手掌上绕了三圈。孟洲跟在他旁边,一边走一边问:“牛不是就吃草吗?你还要把它拉到哪里去?”
“就像你不乐意吃水煮白菜一样,”祁宜年的叙述没有情绪,“牛自然也不爱吃杂草。”
孟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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