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长话短说,从头道来......”岩子宽抖抖手袖。
岩兰花本是岩子宽独女,岩子宽对她那是疼爱有加,从小奉为明珠。
事情得从岩兰花儿时说起,兰花大概在七、八岁时,某次出去游玩,受到惊吓,回来便大病一场,病愈后沉默寡言不爱说话。
开始只觉岩兰花怕生,岩子宽就派人陪她待在里屋,避开外人。
时间流逝,渐渐地,兰花好似习惯了这种生活,常常把自己独自锁在房间,很少与人接触,特别是男子。
连岩子宽和他夫人,也十多天见不到她一回。
岩子宽请过很多大夫,查不出原因,可以确定的是,岩兰花并非癔症。
夫妻俩发现自己女儿自控能力正常,也不影响日常生活,顶多是思想有些偏执,就没放在心上。
岩兰花成年之后,虽不算倾国倾城,样貌却也清纯可人,加之父亲是城主,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可兰花根本不愿与那些人家接触。
眼见岩兰花年龄逐渐增加,岩子宽两口子心急如焚,便多次劝说女儿。
岩兰花一气之下,搬到小城一处较冷清的荒屋安顿下来,再没回过府上,还一直躲避自己父母。
岩子宽夫妇担心女儿无法生活,隔三差五就送些食物、生活用品过去,这情形已经好几年了。
因此,现在得知女儿主动提及婚事,岩子宽才如此激动。
......这算不算病急乱投医......貌似不太确切
嗯......那不是更奇了,岩烈是怎么赢得岩兰花芳心的?
此时,屋内众人杵着下巴,齐齐看看岩烈,又转向我
我会意地点点头:“岩烈,轮到你说,你与岩兰花怎么回事,详细讲来!”
“是,是大人......”他捎捎后脑,瞄岩子宽一眼:“清晨,两位大人带人到村里发放完财物......我那家舍已被烧毁,也没个去处,就寻思进城买些物品......刚进城便觉有些内急,于是在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寻到一间茅房......”
“正经点,说重点!”我有些不耐烦。
“大,大人,我说的很正经......”岩烈急忙辩解。
我摆摆手,让他继续。
“我那个......刚出茅房,就听见一女子尖叫,我爱凑热闹嘛,所以沿声去瞅瞅,转过一间屋,你猜怎么着?”岩烈来了精神。
我白他一眼:“别卖关子,赶紧的!”
“哦哦哦,墙角那头一动不动站一美女,浑身在发抖,眼泪都流出来啦,我好奇,便靠过去看,结果发现,地上盘着条碗口粗的黑色大蛇,挡她道上呢。”岩烈开始口沫横飞。
“我不是猎户么,见此情形肯定手痒痒!我轮根棍子就冲上去与那大蛇厮杀,一番大战,大蛇被我抽筋剥皮,整好,两天没吃东西,顺手就把蛇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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