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穆娴翘腿,散着声道,“臣妾没入宫就听说过,谢弭对这个表妹宠的很呢。”
她说到末尾便带了点讽刺,唏嘘笑道,“要不然你道他为何要亲自前往锦州?”
我听出她话里的伤感,便知她想到以前的事了。
我虽不知道她和谢弭发生了什么,但也得为谢弭说句公道话,谢弭下锦州确实是公务,秦宿瑜都说了他必须要过去视察,这事不能加怪到他身上。
我跟穆娴道,“爱妃,太傅去锦州是为了公事,皇儿说锦州河道要紧,没个人盯着恐出事。”
穆娴若有似无的嗯着声,倒不说话了。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
我还想跟她说说,秦宿瑜就进来了。
穆娴当即起身道,“太子殿下回来了,臣妾不便久待,这就走了。”
她甩甩袖子大踏步出了阁门,潇洒自在的很。
我蹦到秦宿瑜跟前,勾着他的肩笑道,“爱妃跟寡人说了,你担心寡人身体,所以不让寡人乱吃东西。”
秦宿瑜抚我的
头,“娴妃娘娘的话从来比我管用。”
我纵到他身上,盘腿到他腰上,拿脸蹭他道,“寡人以后都不瞎想你了。”
秦宿瑜环着我靠到罗汉床边,捏我鼻子道,“小没良心。”
我拍掉他的手,支着脸在他胸前道,“皇,秦宿瑜。”
秦宿瑜嗯着。
我抬手摸他的眼睫毛,“爱妃还不晓得我们断袖了,寡人总觉得对不住她。”
就像她之前说的,我男女通吃,我禽兽。
秦宿瑜抓我的手,不让我动,“你都不跟她待在一处,算不得对不住她。”
我唉着声,“宫里本就冷清,就寡人疼她,如今寡人还变心了……”
秦宿瑜笑起来,“她知道我们,早先我就跟她说过。”
那我岂不是早在她面前暴露了,怪说她看我眼神不对劲,我还说了谎话,她还顾及我的面子没拆穿我,她这样体贴,我更觉对不起她。
“寡人往后都没脸见她了……”
秦宿瑜道,“你不见她那她才可怜,这宫里人少她也没处跑,你再躲着她,她更孤单,你把她当朋友就好。”
我都跟穆娴在一张床上睡过,夫妻几载了都,现在说要跟她做朋友,等同于我要抛弃她,这不是畜生做的事吗?
“寡人都跟她同过房了,不好再说此话……”
秦宿瑜低首,望着我道,“你不是说你不举,那你们算什么同房?”
我恍然大悟,她还是干净的身子,我跟她就不能叫夫妻,我大喜道,“那寡人放她出宫,给她择个如意郎君!”
秦宿瑜浅声道,“等一段时间吧。”
我不解道,“爱妃二十了,再等下去成黄脸婆,谁还要她?”
大陈的民风比早先的朝代开化的多,但是女子出嫁也多在及笄,像穆娴这般大的都算老姑娘,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有你这个皇帝当靠山,还怕没人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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