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是个必赢之赌,于是破天荒头一遭露出了一个带着孩子气的笑。“姐姐等我。”
说完他便飞身离开。
在他离开以后不久,尚奕忻以及大着肚子的林风娘冲进了韩卿卿的房间,他们不由分说强行给她灌下了一大碗打胎药。
可那孩子准确来说,根本不算是个孩子,而是她几乎全部的精神力,别说一碗打胎药,就是一百碗进去也不会有任何效果。
灌完了打胎药,尚奕忻正要离开,却被床上一块护腕吸引了视线。
韩卿卿瞳孔一缩,那是荀青抱着她时,为了不伤害到孩子而摘下来的,刚刚走的匆忙,他忘了带走。
韩卿卿下意识地把护腕收进怀里,这动作刺激到了尚奕忻,他抬手便给了韩卿卿一巴掌,“贱女人,你竟然敢偷腥!”
林风娘:“老爷,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会也不是你的吧?”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韩卿卿记不清了。只记得直到天亮,她都紧紧攥着护腕不撒手。
以荀青的性格,看到自己的护腕坏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后来孩子生了,韩卿卿又坚持着多待了一段时间,不过她终究是没能等到荀青。
她知道尚奕忻在族谱上把孩子记录成了云丧,所以她给孩子起名叫云桑,希望她如云一般自由,桑一般生长。
荀青完成任务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只见满眼触目惊心的白,他顾不得会被人发现,随手抓了个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来吊唁夫人的?”
荀青心头一颤,他艰难问道:“哪个夫人?”
“还能有哪个夫人,韩夫人啊,她生下孩子就撒手人寰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忙着呢。”
最后的一丝希望崩塌,他一步一步迎着别人好奇和异样的目光走进了灵堂,第一眼他就看见了韩卿卿的灵位。
下首,乳母正哭的伤心,年幼的雪轻跪在一旁懵懂无知,而被乳母抱在怀里的,就是韩卿卿的孩子,那孩子手里还拿着他那日落在这里的护腕。
荀青瞳孔一缩。
乳母正哭着,无意抬眼见了荀青,便问:“你是谁?”
荀青道:“我是荀青。”
乳母的哭声停顿了片刻,她从云桑的襁褓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他,“这是夫人让我给你的,她还说,让你别哭。”
笑话,他荀青天不怕地不怕,亲娘死了他都没流过一滴泪,他怎么会哭呢?要不是为了惹韩卿卿怜爱,他这辈子都不会流一滴泪。
荀青打开那封信,开头第一句便写着:
你迟到了。
荀青忽然觉得鼻头一酸,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他终于知道了,泪水流出来前,要先经过心。
他继续往下看。
不过没关系,我早就说了我会死。是我自己想死,所以不用报仇,我不想死没人杀得了我。好好练习英语,等我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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