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输的不是特别惨的话,这么久以来他们会音讯全无吗?”
桑水想想认真点点头,“好像确实不会。”
然后一脸自豪满足仰着脖子说:“安喃果然很厉害。”
看向隔壁,他们正在实战训练,只见他一手运着球从底线将球运过中线,另一只手在篮下指了几个点位,让大家跑位的时候尽量往那几个点位走。
过了中线后便有队员上前来防他,手中的球像是被他牵引了一般稳稳的在他手下起落,他带球过人的动作十分干脆流畅,让人忍不住想大声叫好。
到了篮下附近他也不会强行自己突破,虽然毫无疑问他可以这么做,在大家跑动的过程中他始终在告诉其他队员这个情况下该往什么地方走,谁该上来挡拆,谁该要球,该怎么要球才最稳。
尽管已经看了很多次他在球场上的样子,但每次看到还是舍不得挪开眼。
意气风发,少年风流。
她脑中蓦地出现这几个字,细一思考,确是这样。
大概这么过了半个学期,一天教练说有个学校的女队想跟她们打一场友谊赛,时间定在明天下午,教练强调这只是友谊赛,不需要那么拼,距离真正的比赛不远了,要确保自己不受伤。
大家点头表示知道。
第二天比赛时,因为下午还有一节自习课,所以球场上的人并不多,除了同样是训练间隙的田径队那一群人外,就是校队的这些人,当然其中也不乏那么几个把第四节自习课翘掉的同学。
所以在她们比赛时,场边还是围了那么几个人,还是有点主场优势在的。
比赛哨声一响,双方中锋起跳争球,桑水稍稍跳得早了一些,开始的球权落在了对方手里,对方的中锋比起桑水还稍稍高一些,将球传给后卫之后就回去防守了,她背上背的是个8号球衣,桑水是12号。
当比赛进行了快一半的时候,桑水就发现,其实她们的实力比对方是强一些的,但因为一她们并不是很在意比赛结果,二是怕像教练说的让自己受伤,所以打得比较含蓄。
但对方却不是,刚才的有好几个球都是对方在她们手上硬抢过去的,盖帽打手,防守推搡时动作十分泼辣,但是角度却控制得十分好,正好在裁判注意不到的地方。
半场结束大家围聚在一起时,似乎都被对方打的有点火了。
教练也看出了对方出手不是很干净,但还是嘱咐她们沉住气,注意不要受伤,后面正式的比赛更重要,这个随便打打就行了。
大家都没吭声,在教练故意有些生气大声问“听到了没”之后,大家才不情不愿地应好。
林小一直没吭声,桑水不是没看到刚才她被人盖帽的时候一掌拍下来直接拍到了脖子上,虽然她自己错了些角度,但还是实实在在被打了,白皙的脖子上还红着呢。
林小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啊,所以她的心情她能理解。
桑水一边想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右臂,大家都知道篮球服是无袖的,而她手臂上现在就明晃晃的挂着一块掌印,一大片皮肤都泛着红。她皮肤比较敏感,平时稍微被人用力捏一下就会有个印,那一块在周围白嫩皮肤的映衬下红得特别醒目。
说不气是不可能的,那块皮肤红着,中间还有几处泛了砂,明显是下了狠手的。
下半场比赛开始,教练再次叮嘱她们注意安全,大家纷纷点了点头。
上场的五个人都是她们队的主力队员,比赛开始。
对方进攻,个个脸上都扬着笑,尤其是那个中锋。
她防守桑水时手还有意无意地故意往她红肿着的手臂上推按。
男生们本来对女队的友谊赛没什么兴趣的,但是听观战一会儿回来的大胖说,他们女队队员被对方打得有点惨,不是分数,而是人被她们打的有点惨。
大胖看的时候正好见林小是怎么被人一手劈下来打上脖子的,大概跟他们形容了一下。
易李听后马上黑了脸皱着眉冲到隔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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