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2;/script还不到酉时,天就快黑了,空中落下几滴雨水,慢慢地,又开始下雨了。
和砺在床上躺着养了一日的伤,感觉骨头都要软了,掀开被褥想下床走走,刚一做出动作,就被居榭喝止了。
和砺无奈道:“你一直守着我,不觉无趣?”
居榭漫不经心抬了抬眼皮,道:“有趣得很,怎会无趣?”
和砺道:“你别再看我了,行么?”
居榭道:“我没看你啊。”
和砺道:“那你盯着我在画什么?”
居榭把手中的画纸转过来,展示给和砺看。
两个时辰前,居榭让小二拿了文墨,正对和砺的方位,不停挥舞笔墨。
和砺先前睡过一会儿,醒来后被盯着浑身发毛,想看一眼居榭在做什么,但居榭说没画好,不给他看。
这时,居榭画得差不多了,和砺要看,他也就大方给他看了。
画纸上是一座陡峭的山峰,高耸入云,空中大雁几只,山峰上几颗苍劲的松树,山下丛林无数,挤满了山谷。乍一看,只觉荒芜悲凉。
居榭道:“这便是无崖山。”
和砺道:“你便是来自于此?”
居榭道:“我在此住了十年有余,对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这山腰上还有一处草药园子,乃我亲自栽培,长势颇好,可惜无法在这画中描绘出来。”
和砺道:“那你便再画一张吧,把你在这无崖山的住处,还有你那草药园子都画出来。”
然而居榭却搁了笔,说道:“不画了。”
居榭不无趣,可和砺无聊,他找不到其他乐子,只好缠着居榭讲话:“为何不画了?”
居榭道:“不画了就不画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和砺又道:“月河呢?”
居榭将文墨收好,说道:“在附近。”
和砺道:“你能让它进房中来吗?”
居榭往床头走去,道:“你可知乌鸦对平常人来说,是何含义?”
和砺道:“飞禽走兽,还有别的含义?”
居榭在床沿坐下:“乌鸦嗜好吞食腐肉,民间认为其是凶鸟,遇之不详。有谚云,乌鸦头上过,无灾必有祸。因此,月河不能靠近人多之地,倘若被人瞧见,它不仅会被驱赶,甚至会被弹弓打死。”
和砺沉默起来,过了片刻,又道:“先前在莫山村时,是因为那里人少,它才能自由出入?”
居榭道:“正是。”
和砺道:“那月河在附近是否安全?”
居榭道:“乌鸦有灵性,很聪明,它自会找寻隐蔽之处,这会儿,应是在树上躲着。”
和砺道:“躲着就好,这天看起来,似乎要下雨了。”
雨已经下了一会儿了,不过稀稀落落几颗雨滴,地面还未打湿。
十七带着妇人到和砺房门口,敲了几声门,得了回应,十七进去后,给和砺请示了,才让妇人进房。
和砺坚持从床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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