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套,嗯?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水?”杜若趴在他肩头,痴痴的笑。
“行了,玩够了吧。
扶我回山洞里去。”
裴声弹弹他的脸颊,低低笑一声。
第二日一早,二人再度启程。
据裴声了解,此处山林并不算深,也不算险,一路东行,走个百来里便差不多能出去了。
行了两三里,杜若先有些支不住。
他本就体虚,再扶着个躯体强健的成年男子,不消数步便腰酸腿疼。
裴声没法子,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四周草木杂生,鸟鸣啁啁不绝如缕,偶尔蛇嘶猿啼,树高草盛兀自摇摆。
此处日照难落,斑光细碎零星,有如金玉满地,熠熠生辉。
方行十余里地,只见一处开阔地,正前头坐落着个庙宇,四角檐飞兽走,铜铃密密,朱墙斑驳,看似颇为破落,远远的看不清里头供的什么神佛。
杜若早已行得脚疼,架着裴声就要往那里去,偏偏裴声捉住他的腕子不让。
杜若吃痛缩手,委委屈屈地瞪他。
“奇怪,此处怎么有座庙?”裴声望着那处庙宇喃喃道。
这深山老林的,倒也不怕有人躲在庙里头做劫匪,只是怪的很,这儿怎么就多出个庙?裴声想着,不做停留,拉着杜若深一脚浅一脚的要走。
天公不作美,不过半刻钟的时候,起了瓢泼大雨。
权衡片刻,想着总要歇息,何况下了雨,山路湿滑,万一一个不仔细,又要摔得多添伤痕,着实不划算,且裴声腿脚不便,强撑着走了这么久的路,伤势怕是要更重,便硬着头皮先往庙宇去了。
杜若照着裴声的指示,勉强清理了通往庙宇的路,残枝落叶七倒八歪横落在地,不一会儿便与雨水浇湿了。
好不容易入了庙,裴声叫杜若去找找柴禾。
“这里头干净,看着是有人的,说不准是以往废弃的庙宇,而今入了山打猎的猎户会在此稍作歇息。
你去佛像后头看看,说不准能找些柴禾来生火取暖。
雨天气寒,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杜若扶着他,要他坐下,他不肯坐,这股子执拗劲儿叫人烦。无奈之下,便先照着裴声说的,去了佛像后头。
待杜若一走,裴声卸下镇静的神情,转而皱紧了眉头咬牙瘫在地上。
腿上的伤算不得重,但经不起闹,这段路走了十多里,每一步都是踩在刀尖上的疼。
不出裴声所料,佛像后头果然散落着不少柴禾。
杜若兴高采烈地抱着跑回去,忽听得一声巨响,他加快步伐,到了一看,殿前空空如也,裴声不见了踪影,只剩雨水哗啦啦的响。
他想唤裴声,却发不出声,急得团团转,像找不着主人的小狗。
丢下手中的柴禾,他绕着殿内行走数圈,急促的脚步声充斥着在庙中。
平地一声雷,映得他面色惨白。
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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