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相国历来八面玲珑、行事谨慎,可比他那愚蠢莽撞的三皇子外孙,和嚣张跋扈的皇后女儿坐得稳、沉得住,谋算深远,怎么会把抓到这么明显的把柄?!
不然,也不会知道柳家比他们想象地更加罄竹难书。
柳家及其党羽与旁支在县衙被公开审理,县衙门前被百姓挤得水泄不通,甚至还有那不懂事儿的臭小子跃跃欲试想爬上树看。
这么多事儿自然指的是景逸请说书人宣传的这个“馊主意”,上位者一般只希望用“短平快”的手段解决问题,这样可以杜绝很多隐患。
“这热闹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俩爹可都是受害者呢。对了,院长,他们这上头犯得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能说不?”景逸早就好奇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像柳家这事儿,如果自下而上整治,那等到青州府柳家、又或者到了京城三皇子党那里,证据跑的连渣都不剩了,而且上边人会更谨慎,不好拿捏。
圣上深仁厚泽,也立即批复了。
“哼!相国家里替三皇子藏了违制的衣物。”闻院长漫不经心地说出来惊天的话来。
“院长,太子爱民如子,钦差大人一心为民,我想着是不会为难我的。”景逸知道闻院长没真怪罪,所以卖个乖说到。
索性把审理的地点挪到了县衙门口,这里是安昌县主街,门口地方大,一下子松快了不少,但是也引得不少百姓陆续过来看热闹。
“还是小逸聪明,提前定下了两个集贤阁的包间,要不咱也得去跟他们挤着。”林爹爹一向就十分看好儿婿。
“那是,仇人嘛,还是亲眼看着他伏法才舒爽呢。”景母义愤填膺地说。
“阿逸,爹他们就自己在下面等着作证,没问题吧。”初夏有些担心。
“没事儿的,夏夏,我打点好了。小安安,你又流口水,哈哈哈!”景逸看见小安安流口水,不禁开始逗他。
“天天就知道逗他!”景母一个巴掌拍在了大儿子肩膀上,然后赶紧唤着小二让上一碗蛋羹,唯恐小孙孙饿着。
包间里热热闹闹,审理现场肃穆威严。
柳家所犯的罪行,有闻院长委派官府方查出来的,还有受害者们自己主动告的,桩桩件件,都是铁证如山。
因为罪状冗长,蒙冤受难者太多,县令也不急,也不催,一个个苦主都让上前说明白,让吏胥记清楚,一条条罪状和刑罚都加上。
随着越来越多的恶事被披露,不止是受迫害的人们,就连围观的百姓都渐渐地不再喧嚣,眼中含泪。
这场审理,从十五日上午十时开始,一直到十六日的日落时分才堪堪结束。
整整两天的时间,大到杀人放火、买卖人口、逼良为娼,小到恶性竞争、故意伤害、强占土地,可以说柳家从上到下,从家主到奴仆,简直是无恶不作。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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