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开来,劲挺的背脊,彷如礁石一般,牢牢地定在他的身前。
叮叮当当地一阵脆响后,只见那慕容握瑜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好似受了什么重创一般。
蹇三尚未看得真切,就被两个战友拉了起来,而后,他便被运到了队伍的后方,那里,大公主的侍女正提着药箱焦急等待。
此时的校场已一片混乱,两支队伍短兵相接,如同两道浪头撞在了一起,白粉四溅,喊杀声声,战况一下子便达到了高-潮。
但这种混乱,在明眼人看来却是胜负已分。
毕竟,吐谷浑王子马失后蹄,已然不能指挥冲锋,副手也不知在干什么竟未立时接替,再加上之前损失的人手,吐谷浑队冲锋的势头又被掐断,士气骤跌,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与之相反,大公主队那些参差不齐的士卒却仿佛被灌了什么神药一般,个个勇猛如虎,连那些个伤残士卒都如杀神下凡威风凛凛。他们的脚步碾过,彪悍的吐谷浑队愣是如溃败的大坝一般土崩瓦解。
凶名远扬的西北狼卫,最终一个个如落败的公鸡般,带着满身的白灰和懊丧被禁军强制下了场。
校场中的吐谷浑人已越来越少,终于开始四散逃离,然而大公主队好像早有准备,那为数不多的骑兵立时出动,愣是在百米之内地将溃败的逃兵一一击垮。
盏茶功夫之后,校场中的吐谷浑队已消失不见。
胜负毫无悬念。
慕容握瑜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安静的校场。
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恢复了记忆,他面色一变,警惕而惊慌地向四周望去,就见他的副手顶着一身白粉,正跪在一旁惊喜又担忧地望着他。
“怎么回事?”慕容握瑜用吐谷浑话问。
那副手面上露出了一丝难堪,低声回了一句,慕容握瑜顿时瞪大了双目,他不信邪似的再次抬头四望,却在场中再找不到一个吐谷浑人……慕容握瑜目眦欲裂,忽得“啊”了一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再次倒在了地上。
长华在一旁看见,不禁鄙夷,就这心理承受能力,将来上了战场,败上一次还不得自杀?
不过,看着那副手抱着慕容握瑜的身子又摇又晃又是大吼大叫,生怕弄不死他家王子似的,长华又看不下去,她叫了饴露一声,饴露赶忙上前,制止了那副手极其有害的野蛮悲伤。
副手此时正惶急,被饴露制止,他双眉一竖便要发火,可还没发出来,耳边就听见“叮”得一声脆响。
这声音,那副手识得,王子被那大祁公主的短箭连续击打在胸甲上时,他听到便是这个声音。
副手惊恐地抬头,就见那大祁公主正放下手腕,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轻蔑的、示威的目光,冷然却狂妄。
他立时僵住了。
趁着那副手被大公主震住的功夫,饴露赶忙指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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