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下诏,魏?以贵君之位入主昀昭宫朝华殿。”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花绵犹豫了一下,劝谏道,“帝妃未承宠前封为贵君,西梁数百年来从未有此先例,实在有违祖制,朝中大臣们定将请您收回成命!”
连江楚微微挑眉,“朕自有分寸,那些个老古董便是颇有微词,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巴不得朕有属意的帝妃,早早诞下皇嗣,必不会在这件事上诸多计较。”
只不过将来是让最欢喜的小哥哥做帝君掌凰印成为后宫之主呢,还是教他莫要为繁杂诸事烦扰,安心做宠冠六宫的贵君呢?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祁连琮卧病在床,那冷心冷肺的女皇陛下竟连一句关切的话也没捎来,反在朝堂之上明嘲暗讽,意指他乃是仗着劳苦功高故意称疾不上朝。
如此心火一烧,病状愈发缠绵了几日。
御医言他年轻力壮素来康健,若偶然害了病,那便是大病一场,需好生休养。
索性他撂挑子不干了,政事扔在一旁不闻不问,他便要看看,待她手上遇着了解决不了的事,还不亲自登门垂询病情?
然而枯坐府中久等不来,这一日祁连琮在庭院中散心,听得隔壁武威将军府鞭炮齐鸣,恭贺声滔滔不绝于耳,便叫来一旁洒扫的小厮问了一句。
谁知,竟被告知女帝纳帝妃,这将军府嫡长子魏?在一众帝妃中拔得头筹,女帝甚心悦之,破例特封为贵君,代掌凰印,主理六宫,想来日后应是帝君不二人选。
“该死!这天大的事,为何无人通禀?!”
祁连琮一掌拍在刻有棋盘的石案上,几颗别具匠心的玉石棋子被震得四分五裂。
小厮见他着实气得不轻,暴跳的青筋甚是骇人,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小的不知啊……”
他只是府上新来不久的小仆从,哪里知晓这些。
“去叫管家立刻滚来!”祁连琮一脚揣在他身上,怒不可遏道。
可是管家就更无辜了。
“王爷,您前几日特意吩咐下来,天塌下来也不准烦扰您,故而连登门探视您病况的官员来访都未曾通报,更别说旁的什么事了。”
管家恭敬地弓着腰,小心翼翼道:“女帝纳帝妃确乃国之大喜,不过您尚在病中,属下已备上厚礼恭贺入选帝妃的世家子弟,您晚两日知晓……应也无妨吧?”
祁连琮戟指怒目,拽着他衣领咬牙切齿道:“本王再提醒你一次,事关女帝,大小事宜皆第一时间通禀上来!”
言罢一把推开他,怒气冲冲地换上朝服进宫。
方用过午膳,连江楚正歪在偏殿贵妃榻上小憩,隔着紫檀木象牙雕鱼跃龙门插屏,花绵抑在喉咙里的微惊嗓音传来。
“摄政王,陛下正在午睡,您贸然惊扰难道就不怕陛下降罪么?”
花绵自是拦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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