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小说
祁连琮破天荒地做了一遭春.梦,醒来时亵裤一片狼藉。
梦里的连江楚变成了身量纤纤的柔弱少女,眉眼间的清媚却又与他雌雄莫辨的容颜隐隐契合。
玄色龙袍和着半床云锦被旖旎坠地,粗重的喘息和婉转的低吟清晰如耳畔之声,纠缠和快感鲜明而热烈……
口干舌燥。
深秋的夜晚腹内燃火,他掀了刻丝锦被坐起身来,欲念浮沉,心在地狱。
守夜的青竹听见里头主子叫水,茫然地吩咐下去。
祁连琮细细地捋着穿越到这大魏朝后的见闻,初时的惊愕已逐渐被现实消磨,再回想从前二十七年的人生,竟深觉恍惚。
但总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底怅然若失的感觉不时弥漫开来,好像缺少了什么。
五更天,燕王府密探禀报,“皇上在张婕妤处晕倒了。”
大魏如今朝会一月两回,每逢初一、十五早朝,这一日碰巧十五。
青竹捧着蟒袍,不解道:“王爷,既然皇上晕过去了,早朝自是免了,您不若多歇息一会儿,左右去了也是白去,何苦白跑这一趟儿。”
祁连琮摆了摆手,教他不要多言,如常去了。
皇后寿宴将至,这边儿司礼监的人忙得脚不沾地,被连寒山几鞭抽到皮破肉烂的连江楚窝囊地趴在榻上,稍稍动一下背上都钻心的疼。
她半个身子光裸着,大红五蝠捧云锦绸被盖在腰间,因寒露时节凉意侵袭,又正是体质虚弱的时候,怕受了风寒,严和燃了少许兽金碳取暖,室内暖融融的。
“楚公公,奴才方才听静鞭太监说,今日罢了早朝,皇上身体有恙,太医院半数御医都被宣进宫,好大的动静呢。”
老皇帝行将就木,连江楚倒也没多意外,仍旧脸朝下闷在绫缎迎枕里,不满道:“别在我面前提‘鞭’字,听着就疼。”
严和有些想笑,又觉着不好,抿了抿嘴道:“奴才方才在奉天殿瞧见燕王殿下了。”
“嗯?”连江楚闻言侧过脸来,似有兴趣,却又没说什么。
察言观色,严和话里讨巧儿,往主子心坎儿里碰:“燕王殿下问起您的伤情,盼您善自珍摄呢。”
然而连江楚却嗤了一声,不咸不淡地道:“我自个儿的身子我自当保重。”
严和滞了一下,瞧着不太对劲儿,没敢吱声。
只把一盏青花高足盘捧到榻前,里头几块芸豆糕和海棠酥,并着几颗解腻的腌梅子。
连江楚捻了一块海棠酥,“义父说什么时候解了我禁足令没?”
“这……”严和皱巴着一张脸,“督主倒是没说,约莫是在气头儿上忘了,赶明儿奴才去问一嘴。不过,您这伤还是得好生将养着……”
“我不想躺成一个废人。”连江楚闷着头,捶了两下迎枕。
她哪里来的资本消磨日子,那是在耗命啊!
严和劝解道:“瞧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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