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身亡。”
“那……尸体旁有没有留什么蛛丝马迹?”林渊犹豫着。
“你怎么不自己找?”
林渊被这话给噎了回来,两眼四处乱瞧,就是不敢在那血肉模糊腥臭浓郁的尸身上定睛。
“不是你说的,准我动脑筋,不准我动手?”
赵高回头瞥了他一眼。“我倒是真后悔了。”
“后悔什么?”
赵高一默。
“你不仅没脑筋,做事也碍手碍脚。”
林渊朝着他呲牙咧嘴地做了个鬼脸,“你现在后悔把我放出来了?”
赵高摇摇头,“不。”他说,“我只是觉得我该多收笔钱。”
这家伙,说他愚蠢,却偏偏有点小机灵。说他单纯,却又和命案扯上了关系。
他想着,心头隐隐浮动,却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赵高从床榻被褥里伸手摸着,不知摸到什么,皱了皱眉,拿出了一枚小得不能再小的用狗尾巴草做成的戒指。
相传假如另一半戴上了用三支狗尾巴草编成的麻花结环,便代表私定终身一世不离。
这个东西……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向来独居的都有光家里?
赵高正思索着,林渊却在后头探头探脑,只是碍于横亘之间的尸,不敢靠近。
“喂,你找到了什么?”
赵高将草戒用帕子小心包了起来,“没什么。”
林渊嘟起嘴,小声咕哝几句。
又不是他毁尸灭证,这么提防他做什么。
就在这时,去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的阎龙终于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为的章造人甫一踏进院子,便先朝赵高做了一揖,“给大人添麻烦了。”
赵高扬手,道了声无事,转看向阎龙,“那家伙的住处可查到了?”
阎龙快步向二人走来,“问清楚了,就在芙蓉巷,离市坊特别近。”
赵高点点头抬脚踏出门槛,林渊也跟着他走了出去,正让衙吏抬回尸的章造人却不太配合地伸手一拦,眉目清正肃厉。
“赵大人,恕我直言,如今命案又起,瓜葛颇深,这小子……极有可能是凶犯。”
林渊瞪大眼,“县丞大人,我刚一直和赵大人在一块,您是觉得小的有□□术可以一边走路一边杀人???”
章造人半抬眼,摸着胡须嗤了声。“我说的是凶犯,不是行凶犯。你是幕后之人也说不定。不然,怎么你前脚刚出了牢狱,后脚都有光就死了?该不是你让都有光毒害县令,然后为了明哲保身杀人灭口吧?”
林渊咬着牙,“不是我!”
两人目光对峙,气氛凝滞暗沉。萧风卷起地上枝叶,刮过荒芜院落,荡着一声声森响,从泛凉体肤渗到心底去。
最后是赵高负手振袖,打破了滚滚暗流,“行了。他有我管着,出了事我负责。”
章造人打量着林渊,冷哼了声收回眼,似是不明白这么一个毫无来头的小子有什么值得赵高保的。他摇摇头,朝着赵高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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