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了,结果踢到铁板了。
只是自己倒霉见的,被错认成桑淮给他仇家找错了人,唐海想可能巷子那条路也没个路灯,桑淮仇家认错人也是有的。
于是唐海在袋子里挣扎想要发声争辩几分,可是才发出声响,就又被人隔着麻袋踢了一脚,生疼,疼得唐海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小白脸,还哼哼呢,我看你是阎王嫌命长,敢去招惹我们大哥”
“就是,他也配,长得那油头粉面的磕碜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们头长得那模样他也配肖想”
唐海被踢了两下,人安静了片刻,这拆白党胆子不小,居然敢惹到黑帮唐海想着心灰了几分,希望黑帮讲讲道理,希望能放过他。
同时他也有了一个猜想,这黑帮老大估计模样不错,所以桑淮发了昏。
突如其来的光明结束了麻袋里的黑暗,阿山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目光没有看过来,只露出一个淡漠的侧影。
这就是唐海第一次见到阿山。
唐海看了一眼阿山,心里想他果然长得不错,怪不得桑淮发昏呢。
化妆师把翁道衡的双手绞在背后给他捆上绳子绑好手腕,因为这场戏的唐海的手是被反绑的,化妆师一边捆他一边问“翁老师,这个力度可以吗”
翁道衡面色沉静地“嗯”了一声,目光移过去看着坐在阿山椅子上看剧本的任野,自从那天任野酒后亲了他之后,任野就一直沉浸在戏里,昨天的戏两人完成度很好,可是任野状态沉默了很多。
上一秒他们还在戏里面耳鬓厮磨,可是结束之后任野连目光都不敢给他,他身上阿山那种沉郁美丽的感觉越来浓重。
翁道衡时常在出戏的间隙里看着任野深情的目光,有时候他也分不清是阿山爱他,还是阿山壳子后的任野爱他。
在他惊醒的那个食肉动物杀青的梦里,任野就在他想不起来的酒后用阿山那样的眼神看他。
翁道衡不希望那是真的,他虽然变态爱好是磕自己c,但不意味着他希望自己的c成真。任野就算真的喜欢他,翁道衡也回应不了他。
有时候,翁道衡觉得自己有病,于是他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他他的心理状态很正常。
翁道衡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他没有得到一系列学名的心理疾病的解释,他只是正常到有点不正常。
任野拿着剧本停在某一页快有十几分钟,翁道衡心里明白了他只是一脸严肃却脑袋空空地在发呆。
梁羽在对讲机里让各部门注意,说马上开始拍这一镜了。
化妆师马上拿黑色封条捂住了翁道衡的嘴。
翁道衡“”
“开始”
麻袋掀开,翁道衡远远地看见任野冷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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