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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盖瞧了瞧靠在床边边一本正经声讨他的金毛,一脚把他蹬了下去,咚一下砸在地板上,金毛的手机也掉了。
金毛这人生气也不多说话,他拍了拍衣服裤子回到床上来,手长脚长摊成一个大字,把锅盖挤到一边。
“哎!戴金茂!”锅盖拎起枕头瞪他,“你对我这么大的意见啊!”
金毛揉了揉磕到的肩膀,和锅盖僵持了一会儿,收回半拉胳膊。
锅盖:“操。你看看你的嘴巴,撅得像驴屁股一样。”
锅盖往他脸上招呼了一把,被金毛拍开,锅盖把枕头扔回去躺上了,刷开cp站寻找快乐,跟仓鼠似的“科科科科”笑得床都抖。
金毛呼过去一巴掌,他才老实了收起手机睡午觉。
第二天周末,锅盖嘴馋想去刘头那里吃烧烤,奈何陈同这狗人以腿伤的借口不去,金毛家里又有事,他长叹一声孤家寡人,自己晃到状元路上,又没了吃烧烤的兴致,嗦着奶茶,坐在扬州炒饭店门口。
下午时候没什么人,他插着耳机看沙雕综艺,吸管戳着珍珠,一颗一颗地嘬。
外头人来人往,刘头媳妇去便利店和老板娘唠嗑,路上有自行车和小电动时不时一来一往。
看完一集节目,锅盖撑着脑袋,晃晃见底的奶茶,又去买了第二杯。
回来时候和刘头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家呢,锅盖听见有人叫他:“郭凯!”
年轻女人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锅盖回过头去就看见宋娴,他立马跑了过去:“宋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陈同家老宅里头走出来陈正业,就是脸色特别臭,臭得锅盖都一愣神,才喊:“陈叔叔,陈同今天在小登科呢。”
“嗯。”陈正业点了点头。
宋娴笑了笑:“我们知道。”
陈正业把绑好的大棉被提走,锅盖眨巴两下眼睛:“上次不是搬过了么?”
“上次没搬完,刘老板两口子不是要租这边的房吗,总要给他们腾出地方来。”宋娴温柔地笑着,锅盖突然发现她笑得有些勉强。
锅盖关心地问了句:“老师最近还好吗?”
“我挺好的,”宋娴抿了下嘴唇,“你这下急着去哪吗?”
“不着急啊,今天我妈我外婆都不在家,我跑这边来吃个饭,晃荡了一下午,现在准备回去,不过也不急,”锅盖看出宋娴有话要讲,试探着问,“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啊,对,”宋娴双手交握有些紧张,“陈同……这几天在学校还好吗?”
“挺好的,老师不用太担心,他的脚也恢复得挺好的。”锅盖心说,总不是要和我讲同哥成绩的事情吧?
谁知道宋娴犹豫了好一阵子,问的却是:“他……他是不是……是不是谈恋爱了?”
锅盖猛然抬起头,震惊到后退一小步。
瞳孔地震不外乎如此,锅盖心里想的是,这他妈,陈同总不能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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