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咬紧嘴唇,羞耻地不肯听他的。
单羲衍没什么耐性地扯过她的细腿来,强硬地打开。
男人半跪在床尾,在帮苏莺抹药的时候还没好气地皱紧眉说她:“疼了会说吗?”
苏莺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
她说,是他听,肯放过她。
“什么都不说,活该遭罪。”他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的,上的动作却放的格外温柔小心翼翼,生怕一小心就弄疼了她。
苏莺垂眼看着此时拢紧眉峰表紧绷却隐隐露出担忧的别扭男人,有种被骂也很开的感觉滋生。
至少,这样让她觉得,他对她好像也是无所谓。
苏莺发现自己真的很容易满足,管他多么毒舌冷漠,只要对她有一点关心,他扎在她口上的那些伤就会痊愈。
可是现在的苏莺还知道,就算伤口痊愈,也会留疤痕,等哪一天疤痕猝及防被撕裂开,会比一开始受伤还痛千百倍止。
“门都反锁,怎么进来的啊?”她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
“书房那边有通衣帽间的门。”单羲衍简单地解释。
苏莺这才知道,家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设计。
他给她上完药去洗,从卫生间一出来怀里就突然多个女人。
一直在门口等着他的苏莺搂紧他的腰,轻声央求:“都这么晚,走了吧?”
本来也没想走的单羲衍冷哼了声,“走也会守着睡觉。”
苏莺掩去眼底的晦涩,很懂事地说:“好,自己可以睡,别走就行。”
而后苏莺上床盖好被子去睡觉,单羲衍出了卧室,去了书房。
在他关上卧室门的那一瞬间,本来闭着眼睛的女孩子复而睁开眸子,有滴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他只要稍微对温柔一点,就以为你对他而言是重的。
苏莺,是不是还是变得贪心?
单羲衍到了书房后就给助理打通电话。
深更半夜的,助理睡的迷迷糊糊,接电话时说的声音都带着没有睡醒的沙哑。
“月底出差的行程延后一天,机票改签到30号。”单羲衍语没什么起伏的说道。
助理应来:“好的单总。”
挂电话后,单羲衍坐在皮椅上,垂眼看着机上一点一点往前走的时间。
强忍着在书房呆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起身,迈着步子回卧室。
房间里没关灯,苏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巴掌大的脸来,闭着眼睛正侧头睡着。
单羲衍走过去,机放到床头柜上,动作轻然小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躺在了她的身侧。
苏莺没有本能的迷迷糊糊靠过来往他怀里钻,她好像真的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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