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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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转眼到来。
江遥连着三天有事没事就给贺鸣打电话,对方都不肯接听,只用文字跟他交流,从未在对方那里受到冷落的江遥因前后的落差而难受,幸而今天贺鸣终于肯接听他的视频通话。
画面一连线,江遥欣喜若狂地望着屏幕里的青年,之后便流露出些许委屈,“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理我了呢。”
贺鸣故意凑近一点逗他,“让我看看是谁哭鼻子了。”
江遥眼睛水润润的,抽了抽气,说,“贺鸣,我们和好行不行?”
这几天贺鸣不搭理他,他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
贺鸣不说话,江遥恨不得立刻穿透屏幕去到对方身边,告诉贺鸣他的忧虑,他喃喃道,“我好想你,要是我们能见面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单单可以用言语诉说对贺鸣的喜欢,也许是拥抱,或者是亲吻,用亲密的肢体动作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他的思念。
可是现在他跟贺鸣相隔几百公里,甚至还在冷战——如果这称得上冷战的话。
江遥哽了下,接着道,“和好吧,贺鸣,求求你了。”
他殷切期待地凝视着青年,又怕被对方拒绝似的,紧张得红了眼眶。
幸而贺鸣没让他的求和落空,“好啊,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别说一件事,只要贺鸣肯跟他和好如初,十件事江遥都能毫不犹豫地应承,他眼睛发亮,“我答应。”
“这么积极?”贺鸣眼里染上笑意,压低声音道,“先叫一声老公听听。”
江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继而两颊噌的滚烫,呆呆地啊了声。
贺鸣挑了挑眉,他长得漂亮,做这个动作带着点蛊人的邪气,“是真没听清还是假装没听清?”
在江遥的认知里,这样的称呼只有步入婚姻的伴侣才能喊出口,他羞得支支吾吾喊不出口,贺鸣却直勾勾地盯着他,有种誓不罢休的意味。
在如此直白的眼神里,江遥整个人都发起热来。
他咬了咬唇,脸红得滴血,尽管害羞,但想到他已经答应了贺鸣,最终还是垂着脑袋喊出口,声音细若蚊语,“老公.....”
贺鸣略带不满道,“你不看着我,我怎么知道你在喊谁?”江遥只好忍着羞赧抬起眼与贺鸣对视,低声又重复了一遍,“老公。”
热意从脚底板蔓延到脸上,江遥在贺鸣促狭的笑容中无所遁形,他把脸埋进被窝里,又探出羞怯的眼睛,嘟囔问,“能和好了吗?”
贺鸣这才笑着颔首。
江遥心口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下,真心实意笑弯了眼。
还想多说,江母猛地拧开了门,江遥吓了一跳,将手机倒扣,错愕地看着母亲。
“都快开饭了还躲在房间干什么,赶快出来帮忙。”
江遥大气不敢出,连忙应声,等母亲走远了才敢重新和贺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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