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艹!”
倒是秋哥,终于被逼急了,抬腿一脚就踹了过来。
劳资说了半天,是说给自己听呢是吧?
力道之大,直接给何雨柱踢了个人仰马翻。
60年代,能在字头里混出名堂的,没有一个是善茬,都是靠拳头打出来的地位。
可惜,何雨柱也不是个好脾气。
要是没失忆,他还会刻意收敛一下,审时度势,可失忆了,哪还在乎那么多。
一骨碌爬起来,照着秋哥的面门,就挥出了拳头。
秋哥压根没想到这小子敢还手,挨了个结实,口鼻齐齐冒血。
下一刻。
不用秋哥开口,两个已经拿到钱的男人,见状不妙,赶紧跑路,深怕回头秋哥的怒火牵连道自己身上。
十几个小弟,则立马跑回来,将这个不听话的猪仔,围在中间。
落拳如雨。
秋哥捂着鼻子,红着眼:
“给我往死里打!”
半晌,等何雨柱再次被打晕了。
秋哥这才挥挥手:
“行了,都停手。”
刚来的猪仔不听话,是常有的事,教训一下可以,真要打坏了,就不值当了。
“你们几个,给他丢工棚里去,找几个老人,好好教教这个新人,以后该怎么做。”
几个小弟点着头,立马抬着何雨柱,朝黑漆漆的库房外走去。
……
同一时间。
码头。
仅仅相差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娄晓娥姗姗来迟。
四周人来人往,女人的脸上,从一开始的笑意,渐渐变得紧张、焦躁、不安。
人呢?
码头上的人渐渐走光了,放眼一看,能够一览无遗。
却仍旧找不到何雨柱的身影。
香江有多乱,娄晓娥心里是清楚的。
这一刻,不安彻底填满了她的心间,再也顾不上任何仪态,大声呼喊着:
“柱子?何雨柱!”
如果是玩笑的话,自己生气了,那应该有回应了才对。
可,一片平静。
彻底失去冷静的娄晓娥,只能逢人便问,眼角渐渐溢出了泪花……
只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
那就是,何雨柱肯定已经到达香江了。
原本已经心灰意冷走出码头的娄晓娥,下一刻坚定抬头,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找到柱子。
……
香江埠口众多。
而诸多码头,又是被大大小小字头控制。
许多苦力,便是靠着在这里做工,养活一家老小。
字头控制码头,一方面可以从码头上招揽成员,再者,会从苦力们每天的劳动所得中抽走一部分,也是个收入来源。
但还有种苦力,叫猪仔。
他们是被卖给字头的,又被字头丢到码头来搬货,等什么时候累死了,便直接丢到海里。
工资之类,不存在的。
也别想着逃。
逃不掉的。
有字头的小弟,二小四小时负责看守。
何雨柱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工棚里,之前的仓库里已经够脏了,这个工棚内,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几平的阴暗棚子内,恶臭熏天,简直能把人呛晕过去。
角落里隔着一层木板,丢着个木桶,就算是厕所了。
另外地上到处铺着些草堆,便是每晚何雨柱这种苦力们休息的下塌处。
外头,天色已经黑了。
工棚里呼噜声震天。
累了一天的苦力们,连睡觉都顾不上,哪还会有什么娱乐活动。
这,就是何雨柱如今所处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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