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明白,况且,两人始终含含糊糊,不说清楚。
何雨柱甚至不知道,他们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过可以想象。
跟一堆被关了几天,甚至几个月,精神已经崩溃了的人、蛇们呆在一起。
身体上受的罪没什么。
心理上的创伤,才是真的严重。
他很快拽着阿花,到了一旁,低声问道:
“你算过了吗?”
“这把火,酒楼到底损失了多少钱?”
“或者说。”
“要把酒楼重新装修出来,要花多少钱?”
这笔账,自然要记在吴德成头上。
迟早有一天,柱子要让他加倍偿还。
但不是现在。
阿花已经算过了,所以很快,为难看了眼何雨柱:
“损失,有些大。”
“具体的,我已经记好了,你自己回头慢慢看。”
“不过。”
“要把酒楼重新装修出来。”
“最少要五万块!”
五万。
不管对何雨柱,还是阿花,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甚至就算求到雷老大那里。
后者都不一定能够轻易拿出来。
阿花自然是没办法。
所以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她眼里。
就没有柱子办不到的事情。
可惜。
这一次,何雨柱是真的黔驴技穷了。
当初。
靠着张久生留下的三万,酒楼才开起来了。
否则。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顶天是开一个小饭馆而已。
可现在。
酒楼的租金,还剩下一年。
就这么放置着不用,怎么想都亏。
可要自己花钱,重新装修出来。
貌似更亏。
关键还是。
自己根本没那么多钱。
何雨柱随后苦笑了两声:
“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
“我又不是银行,能一直拿出钱来。”
阿花听着,目中浮现些失望,但不是对何雨柱,而是不甘心,刚刚盼到的好日子,这么快就到头了:
“要不。”
“你去找雷老大借一借?”
“只要酒楼开起来了。”
“肯定能还上的!”
何雨柱想都没想的拒绝。
虽说。
只要他开了口。
雷老大就算没钱,也会想办法帮他筹来。
但要知道,这些都是人情。
一些平时的小恩小惠,没什么。
但这种大的人情,何雨柱轻易不敢接受。
更何况。
他一开口。
真正欠了雷老大人情的,其实是张久生。
所以。
雷老大可以不介意。
可这些人情,张久生以后还起来,会很麻烦。
而何雨柱还没有厚脸皮到了,觉得张久生活该被自己拖累的地步。
所以,钱的事,宁肯直接跟张久生联系,也不能找雷老大。
但……
直接找张久生?
何雨柱觉得,还没到那个地步。
况且。
这么一来。
容易被张久生看轻了。
思量许久。
何雨柱脑子里,终于又跃出一个名字,无奈道:
“等晚上。”
“我再去求求人吧。”
“但对方,不一定肯帮忙。”
阿花目中一喜,当即就给何雨柱,又是揉肩又是敲背起来,还一个劲的念叨着:
“辛苦你了。”
何雨柱一开始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很快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
“你等等。”
“我四处求人,也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酒楼。”
“你激动什么?”
阿花不满撇了撇嘴。
但没有开口。
怕柱子不高兴。
但心里还是念叨了几句。
迟早都是一家人。
分那么清楚,有必要吗?
……
当晚。
酒楼的伙计们不说。
王哥等工友们,死活不肯收下工钱。
还说上一次帮忙装修时,柱子给的太多了。
何雨柱无奈。
只能让老方带着梁师傅回去老宅子,亲自给工友们下厨,做一顿饭。
没办法。
兜里没钱。
下馆子再度成了奢侈。
但有些钱,不能省。
等老方领着工友们、梁师傅离开后。
何雨柱则打了声招呼,独自一人,朝着市内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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