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就要过去帮忙。
结果。
旁边等着的几个小弟,直接乱棍招呼,打晕了他。
淡淡看了眼二狗的方向,吴德成收回视线,起身,走到老方面前。
挨了势大力沉的一脚,老方趴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吴德成蹲下
“我最后问你一次。”
“何雨柱呢?”
老方嘴角微抽:
“吴少。”
“我就是个打工的……”
咚。
吴德成面无表情。
抬腿一脚,直接踢在老方的面门上。
噗!
老方嘴里,直接掉出一颗牙。
口鼻流血不止。
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看着他这幅模样,吴德成才满意道:
“这下,终于看你顺眼多了。”
“我最讨厌跟我耍心眼子的人。”
“而你,还不止一次……”
老方已经说不出话来。
心里苦涩一笑,目中黯淡无光。
稍后。
在他被打晕之前。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柱子,老子可被你害惨了,回头要是不给我找一百、一千个女人……
意外的。
平时油腔滑调的老方。
到最后,仍旧没有吐露柱子的下落。
许是他明白。
既然自己说了。
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很快。
吴德成看了眼地上晕着的两人,一挥手:
“带走!”
当即,一众小弟忙活了起来,抬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离开了。
吴德成则犹豫着。
在考虑,要不要给何雨柱留个信。
好让何雨柱回头主动去找自己。
但眼珠子一转,他随后笑了,直接跟着手下们离开。
与其直接跟何雨柱算账。
他更希望看到。
何雨柱找不到人后,着急恼火的模样。
一群人乌泱泱,又从村子里离开。
只是吴德成没想道。
他们带着二狗、老方离开时,正好被一个女人,从院子内,透过门缝,看在了眼里。
……
同一时间。
何记酒楼。
刚刚装修、开业不久的酒楼。
突然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当时酒楼里并没有人。
而此事。
何雨柱还并不知情。
……
半个多小时后。
“老方!”
回到老宅子的何雨柱,推门进来,见家里黑漆漆的,低声喊了句。
没有回应。
多半是睡了。
“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走到院里的石桌边,看着还摆在桌上的花生、酒壶,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可等他拿起酒壶,下意识晃了晃。
立马皱起了眉。
酒壶里,几乎还有一多半。
以老方跟二狗的酒量。
不可能会剩下这么多才对。
“老方!”
何雨柱赶忙,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片刻。
院子里仍旧一片寂静。
何雨柱彻底不安起来。
等他赶紧到了两人的卧室里一看。
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正当他琢磨着。
会不会,是酒楼里突然出了什么事,老方跟二狗,都去处理了。
门外。
“何老板?”
一道女人的轻呼声,传了进来。
何雨柱赶忙去开门。
等推开门,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纠结着站在门外。
何雨柱惊讶道:
“顾姐?”
女人正是那个,独自养着儿子的寡妇。
她丈夫姓顾。
村里人都喊她顾寡妇。
不过何雨柱,觉得这么叫不太好听,打照面的次数多了,就喊她顾姐。
女人往往都是尴尬一笑。
倒是那个叫“顾明”的小男孩,渐渐跟何雨柱厮混熟了。
每次遇到。
一口一个“何叔叔”喊的无比亲切。
大半夜的。
一个寡妇来敲门。
传出去不太好听。
好在何雨柱并不在乎那些,只是略微有些为难道:
“顾姐,有事吗?”
“能不能先等等。”
“老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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