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身后的女仆哼唱起莫名的歌谣,似乎正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她为我身后的雪娜包扎伤口的声音,然后美丽的歌谣再度如同梦魇般飘荡在耳边。
【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熟悉的感觉笼罩心头,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抽搐。
【你,你究竟是谁?】我喘着粗气,发出了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从口中发出的恐惧而紧张的声音,【那个叫apparatus的女人究竟又是谁?这首歌又是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何等讽刺。
不知何时不知从谁的口中听过这样的论调,亲自用自己的双手杀过人的人,心灵会慢慢腐蚀,人性将逐渐泯灭,最终化为渴望血液的怪物。
然而,在残杀了他人之后,究竟为何依旧会有害怕这种情感呢?
原来魔鬼也会害怕的吗?
【琴久先生,你,有家人吗?】
【家....人?】
面对她突然反问我的问题,我则是充满疑惑地重复。
脑海里忽然浮现琴音活泼如精灵般的脸庞。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是不是已经对我这个变态的哥哥厌恶之极了呢?
曾经,我想过的,至少要从父亲这个恶鬼手里,保护她的,只保护她一个人,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她总是这样聪明,善于洞察人心,总是很会鼓励别人,像一颗红润的果实,啃一口,甜蜜的汁液便瞬间滋润了喉咙。
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察觉我心中的恶魔的咆哮,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呢?
【家人?没有哟。】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冷笑,我自嘲般地回答,【这种无趣的东西,我这种渣滓早就没有了。】
【....】
【家人的存在没有意义,即便有,现在也不存在了,让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里,是那个家的不幸,有的人,是生下来就注定会被上帝书写成恶魔的】
【呵,你在说谎!你的眼神里还存在着,渴望被爱的东西。】
【随你怎么说好啦,你无法改变我,正如我也懒得去改变你一样,不过你也一样对吧,那个日记的主人,究竟是谁呢?】我斜着眼像是在挑衅一样地睨着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也是生下来就注定会被恶魔吃掉的人,上帝让你出生在这个世界,却从来不去教导你怎么融入这个冰冷的世界,作为一个渣滓,你每天都像卑贱的老鼠,怀抱着恐惧,苟延残喘地生存下去,不知不觉变成你本来非常厌恶的那种杂种,废物,不知不觉变得贪婪,虚荣,我们都是一样的生物啊!】
【我们都是一样的?】
面对我极端的回答,她像是觉得有趣一般,很畅快地大笑起来,然后侧着腿,狠狠地朝我脸上踢来。
【不过,你的回答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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