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结,他的发顶乌黑,脖颈白皙,他在外套里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严谨地扣着,指尖是微微泛粉的柔白。
她没忍住,含笑伸手戳了下他的发顶。
然后就见到没蹲稳的谢卿一个摇晃就要栽倒在她的腿旁,周小酒手疾眼快又给他一把揪住领口。
憋得谢卿猛地咳嗽好几声。
心知闯祸的周小酒低眉顺眼:“对不起……”
从前觉得她是个男孩还能冷脸批评几声的谢卿:“……”
“算了,走吧,回去。”他揉着额头,对前几分钟知道的这个事实依旧有些恍惚不定。他一深一浅踩着泥巴路,周小酒在他身后,用眼神觑他。
高个瘦腰,除了因为多病而显得瘦弱了些许,他实在是个斯文好看的男人。
周小酒在这凌晨五点的熹微晨光中,蹙眉看着他几乎一个拥抱就能揉碎的腰肢,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一句话。
楚王好细腰。
……
嗯。她也好细腰。
她漫不经心地抬眸,扬唇笑起来。
且不论在她回家后,谢卿面红耳赤不知道从哪里收拾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打卫生巾给她,陈羽柔陈宇恒刚醒来,他们就被耳提面命不许去闹她。
周小酒看着陈羽柔小心翼翼抱着在她的膝盖,下巴像是小狗直筒的嘴般靠在床边,吧嗒吧嗒轻轻敲,小姑娘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好奇与疑惑。
“哥……姐姐,为什么叔叔叫我们喊你姐姐啊,你不是哥哥吗?”
陈宇恒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也非常困惑,一样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她。
周小酒感觉着小腹微微下坠流动血液的感觉。
她的高度感知障碍此时对体内的器官酸涩似乎有点失效。
周小酒不动声色地皱皱眉,她努力回忆过去自己在每月一次的姨妈期间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慢慢得出了一个答案。
——似乎,这是头一回?
她的高度感知障碍让她几乎感觉不到痛觉。除却死亡时刻。
而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居然还觉得腰有点酸。
这……意味着什么?
周小酒早晨时候没有想太多,她几乎是下意识就觉得是疲惫让她腰疼的,可是,这种酸疼……她在20岁以后就再没有经历过。
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是实验室的产物么?
才会让她这样一个高度感知障碍的人都会觉得姨妈期间腰酸背痛。可是平时她都不会觉得疼痛,哪怕是被刀切了个口子都不会觉得痛……
她脑中风暴卷起,面上笑意温和,对着两个好奇的孩子说道:“叔叔说的没错,你们该喊我叫姐姐。”
她顿了顿,看到在厨房忙活着洗水果的谢卿,又说:“之前是因为爸爸总会喊姐姐叫做儿子,所以姐姐就习惯了。”
“也习惯了在别人面前把自己当做男孩子。”
“现在,你们谢叔叔说要叫我姐姐,那就叫姐姐吧。”
陈羽柔眼睫毛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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