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照顾患病时的他也挺突兀的,毕竟无功不受禄嘛。
“你当然不会,”戚容晟摸了摸庄芜的头发,“粥粥,你跟他们不一样。”
这话被戚容晟说得笃定无比,庄芜没来由觉得心中欢喜,姑且认定这个不一样是因为他与戚容晟没什么利益冲突,何况他向来审时度势很是会察言观色,戚容晟有他这么体贴的恋人也算他走运。
庄芜低下头抿着嘴没让自己笑出声,恋人这个词一想到就让人心下柔软。
戚容晟好笑地看庄芜肩膀轻轻颤动:“今天下午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好不好?”
“又见人?”庄芜苦着脸有些不想动。
打从到了C州,戚容晟三天两头带他出去见人。虽然猜到了这是戚容晟想让他尽快融入人群,不过那是戚容晟的好友圈,他一个外人走进去总要困难一些,何况他还演着儿童的戏份。
“这回不一样,”戚容晟捏了捏无意识沮丧撒娇的小孩的脸颊,“是我的导师,一位非常厉害教授。”
“哦,原来是导师……”
庄芜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脑海中突然跳出一段对话。
“大哥哥你是谁?跟我爸爸是什么关系?”一个一听就十分恃宠而骄的孩子不服气地质问着来人。
“庄教授是我的导师,”略带青涩的少年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也是我最敬佩的教授。”
“按照古时候拜师的说法,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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